操控著他的大肉木奉干著我的荫.道。
“爹爹,我们在做什麽啊?”我摇摇头,我一直在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忘记以前在茅草屋里被风霢算计的那次和爹爹的结合。可是这次又算是什麽呢?为什麽我会和爹爹再次生这样的不伦关系?
“哦……殊儿,殊儿……”爹爹痛苦呻吟,咬紧牙关,粗著脖子,卖力的加快捣干。啊啊,爹爹他插的好激烈,“噗哧,噗哧。”的拔罐声缠绵而有力,“唧咕,唧咕。”的水泽声响黏稠而频繁。
我的身子被爹爹干的越来越热,荫.道被捅的越来越麻、越来越软,越来越舒服。我的身体剧烈抖动,小穴在高潮中猛烈跳动,一股股热流顺著爹爹快菗揷的硕大肉木奉流出来了荫.道口。
“喝……”爹爹被膣肉绞到溃不成军的怒吼,他的硕大性器在荫.道里畅快抖动。一股热液射进我的身体。爹爹和我的身体无力的软下去滑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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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狂过後,爹爹神智也立刻清醒。他脸色难看的立马从我的身上起身。跑至圆桌边,拾起衣袍,混乱的穿衣。
我想此刻不止是我慌了,连爹爹也慌了。
待爹爹仓皇逃离後,我害怕顾宸和韩衣会突然回来,所以我亦急匆匆地爬到圆桌旁边抓起衣袍往身上穿。
当我穿好衣服後,见圆桌旁边有一条长长的白色衣带。这衣带是爹爹的,也就是说爹爹刚才是衣衫不整的逃出去了。我蹙眉,爹爹要是这麽走出去,不被人看出不对劲来才怪呢!
於是我抓起爹爹的腰带就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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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起了风,树叶哗哗晃动。
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我见爹爹正呆愣地倚靠著树杆,背对著我。
虽然此刻午後阳光灼热,但是树下却有一股子浓郁的阴寒气息。此时,风拽起爹爹的衣角,吹得衣料邋邋作响,爹爹整个人看起来好忧郁。
“爹爹……”我愣愣地叫唤,双眼直直看著爹爹,心窝如同被尖刀重重捅了一下。
“殊儿,不要过来……”爹爹的声音里盛满了慌乱。
“爹爹……”我微微颤了颤身子,攥紧了拳头。上次是被风霢算计,所以我们都可以努力装做什麽事情也没生。只是事情居然有了第二次!我和爹爹都没有能力去接受和承受了。
“爹爹,你的腰带。”我小小的掌心里握著爹爹那长长的白色腰带。
爹爹一愣,缓缓回过头来,双目痴痴相望,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我手里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