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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看见李沽雪起身绕到他背后,他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听见李沽雪声音又紧又沉:“墙又冷又硬,直不溜秋,有什么好?阿月,靠着我好不好?”温镜混乱极了又反抗无力:“你干什么?”他其实有些料到了,他隔着被子被李沽雪抱在膝上,李沽雪一手抓过他的手揽在他腰间,另一只手缓缓顺着他的趾骨一路往下。虽然谁身上没这二两肉,但是温镜身上这二两肉从来没有麻烦过别人,嗯…李沽雪的手半道上却拐了个弯覆上了他的小腹,“你干什么?”温镜又问一遍。李沽雪真心希望他不要再出声,不要再发问。周身滚汤,仰在自己怀中,原本就难以忍耐,还偏偏要说话,他声线优越,嗓音绵软,气力不继,好像邀请又好像求欢,好像任人施为。李沽雪按捺着道:“别再强行运功,你身上的内伤拖不得,我替你疗伤。”说罢他一手按住温镜的小腹,一手抵在背心,真的心无旁骛开始运气。温镜只觉得一股清凉的内息涌进他火烧火燎的经脉,在几处格外灼痛的伤处逡巡,跟这内息的主人的两只手一样,在他身上游走乱摸。他这是冤枉了李沽雪,人家是各处找穴位替他疗伤罢了。内息由小腹气海穴进、由背心心俞穴出,这是笼统的大循环,具体哪处经脉伤得格外重的,便要找准周遭经得住气的穴位建立小循环。人的经脉穴位学问就很大,辨别伤处、定穴导气下手要稳准狠,更需要施救者内力强劲运用纯熟。此外还需伤者不设防——凡习武者又怎会随意放任他人内息在自己经脉中自由出入,因此这个疗伤法子还需两人互相信任,两心不疑。此间两人确实彼此无疑,因此格外顺利,温镜身上伤处渐愈,体感便更敏锐,他脑子却在药力催趁下仍然是糊成一团。他迷迷糊糊地想,帮忙就帮忙他这么摸来摸去的是做什么,客户体验能给五星。忽然李沽雪伸手指肚在他冠子下沿凹处不轻不重地一划。温镜一哆嗦,终于扛不住,腰背一塌靠在身后人肩上。第43章 四十三·此心拟说还休去后来风息潮落,最后一波浪潮打在岸头,温镜被体内汹涌的快意和掺杂其间丝丝缕缕的一点残余的疼折磨得筋疲力尽,终于脸儿一偏,下颌搁在李沽雪颈窝。用尽平生意志,李沽雪没吻上他的鬓角,只是没忍住喉间溢出一声“阿月…”阿月。然后李沽雪闭闭眼睛利落起身,离开。温镜只见他背对着自己抽了架子上的手巾擦手,迷糊地想,这是怎么了?药效褪去,温镜理智回归,他又看了一眼李沽雪的背影。那背影…又僵硬又仓促——绝不是嫌弃——而是活像要带走些什么悬而未决并隐而未发的心事。带走并且藏起来。他想起他梦呓似的一声喟叹,念的是他的小字。这人平日没个正形,成天阿月阿月地喊,但是方才那声…与往日都不同。温镜仰面躺在榻上,身上还有温热的触感,经脉里还有冰雪的痕迹,身上簇拥的是掖得严严实实的衾被,手边躺着的是他赠与他的剑。采庸,采庸。何为采庸?笙曰采庸。点检笙歌,衔来青鸟,也作鸾凤和鸣调。剑格上的绿松石流光溢彩,温镜手指按上去倒没转上一转,但也有金石之声,铮铮声鸣之中他似乎又听到李沽雪的戏言:采庸一响,无论多远哥哥都来救你。这一路的风雨,那些不经意间涉及风月的嬉笑怒骂,床帏上盛开的芙蓉,亲密无间搭在腕上的手…温钰说你们二个谈的都是些什么风花雪月,你再跟他勾勾搭搭我打断你的腿。还有方才,方才他躺在人家身上,清楚地感知到李沽雪那处…并没比自己好到哪去。自己是身中魅香,李沽雪呢,不是说这种级别的香他不会有反应么?那么他为何…温镜心想,他是不是…真的想勾搭我?这么想着,温镜的胸腹间涌起一股与方才药力截然不同的热。·李沽雪再回到内室时温镜已经沐浴更衣,床榻收拾妥当,不仅如此他还打了半天的坐,运了两个周天的气,此时听见李沽雪进来一睁眼,眉宇间神采奕奕。“好了?”李沽雪过去摸他的脉。岂止是好,经脉这么一引导,温镜觉得进阶已是事半功倍。其余的…咳咳,他看着他,也没着急把手抽出来,点了头,李沽雪却率先松开他的手移开目光:“好了就起来干活儿,这里有古怪。”有古怪?那不当然吗,天下还有比三途殿更古怪的地方吗,但是李沽雪这神态…接着温镜便想,他这是不愿说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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