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赵铃儿拉过一把椅子坐在花无缺对面,然后扑到桌子上开始哭起来。
这位继妹是老爹在娘亲花氏去世几年后继室带过来的拖油瓶。
“陈公子……陈公子约人家游湖……”赵铃儿哽咽地道,“我到约定的湖边时却看到有一个女人穿着和我一样的衣裙!”
“然后哩?”花无缺眨眨眼,她也想哭。
“人家不要嘛!人家不要穿和别人一样的衣裙!你给我十两银子,我去订做……”
“你给我适可而止吧!”花无缺又拍案而起怒瞪着赵铃儿,“这个月你已经花了七两银子做了三套衣裙!明明就是你看着别人穿着漂亮,让裁缝按那个样子做的,到头来还说有人和你穿一样的!你这个抄袭者!这个月没钱做衣服了!如果你再哭哭闹闹,我就把你做的另外两件拿来穿!我不怕撞衫!”
赵铃儿张大嘴看着发怒的继姐,漂亮的鹅蛋脸上还挂着泪珠,分外惹人怜爱。
抹了抹眼泪,赵铃儿站起身小声地道:“那……那这个月就算了。”她知道继姐的脾气,说一不二!
赵铃儿嚅嚅的朝后院走去,在门口时想到什么似的站住回头看向花无缺问道:“无缺,什么是撞衫?”
“铃儿,我记得你答应这个月交给我的鞋面还没绣完吧?”花无缺沉下脸道,“后天再不交工,我可要扣你的……”
“哎呀,人家知道啦!”赵铃儿嘟起嘴挑帘跑走,她可不想被继姐削减零花钱。
唉!老天爷啊,就算已经三年面对这样的兄长和继妹了,她还是有些累啊!
坐下来再次翻开盘点册子,花无缺想在晚饭前快点做完这些活儿。
“无缺!无缺!”一阵猪嚎似的叫声从后院传来。
好吧,好吧!
花无缺再次认命的转过身看着通往后院的门帘子。
不在一会儿帘子被粗鲁的挑开,一个矮胖的男人手里拿着炒菜的铲子、满脸漆黑、身上的衣服也有大片的黑迹,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小黑炭团儿。
“爹!您和富有这是怎么了?”花无缺的脸色一变,从椅子上跳起来。
据说休息久了就会变懒,变懒后再码字就更懒……
先占个坑位,边看书学习边囤字,也免得总断更。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