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什么时候被铃儿传染上花痴病了?”花无缺震惊地望着大哥,家里已经有了一个母花痴,再多一个公的,她还要不要活!
花富山挺起胸膛,摆出一副受侮辱的模样道:“无缺,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哥!我并非凭空捏造这等羞耻的事!”
羞耻的事?方才是谁脸上飘着红云啊!花无缺翻了一个白眼。
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油纸包扔到花无缺算帐的桌上,花富山理直气壮地道:“你看,这就是蔡氏方才送过来的烧饼!她说……”
“花公子,奴家想请您尝尝我的烧饼味道可好。”蔡银花娇媚的声音还回荡在花富山的耳朵里,那从衣襟处露出的小兜颜色他还记得是紫粉色……
那个卖烧饼的女人主动过来给大哥免费的烧饼?
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好事!
“大哥,你是不是受了盅惑,把面便宜卖给那个女人了!”花无缺阴沉地望着花富山质问道。
“没……没有啊!”花富山矢口否认。
其实他是差点就用低于花无缺规定的价格把一袋面卖给那个蔡银花啦,但被赫鹰给阻止了!
来到了前面的粮店,花无缺望向对面的烧饼摊子。
烧饼摊子的老板娘蔡银花大概一年半前和丈夫白大壮在对面支起的烧饼摊子。
可七八个月前,白大壮得了重病没多久便归了西,年仅二十一岁的蔡银花就守了寡。
起初三四个月,蔡银花还以白蔡氏自居卖烧饼,但后来她说白蔡、白菜太难听,便干脆恢复了娘家时的闺名,逢人买烧饼她就告诉人家不要再叫她白大嫂,并且自报闺名。
嗯嗯,写得似乎有些太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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