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昌崎也时不时的来看看我,他也十分关心千叶,想和她换换,好让她休息休息。结果都是无效的,千叶说这是她的责任,要她来承担。
有时我真的不明白在她的心中我到底在什么位置,有时给我的感觉很高,但有时又把我拍回谷底。关于她的真实的想法什么的,我并不想在她的行动上猜到,而是等着从她的口中听到。所以这时我也并不想把我的真正想法告诉她。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我们之间是平衡等的。
我这样粗心的男生估计也是很难能查觉得到吧,昌崎也是这么评价我的,可能是我天性带来的一种愚钝吧。越是这样想我越是不想把真实的我的感觉表达,就是能表达的话,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技术水平,我是绝对干不出那种能让后人效仿的事来,顶多就是一笑而过罢了。
对于她所说的那个责任,大多数人大概会想是不是千叶喜欢我呢。而我更多的是不解,而不是某些人所怀疑的那样。因为我还不至于这样自不量力,所以某些人的想法在我认为是绝对不可能成立的。
同时就在我昏睡的时候,我的父母也出现了。这对于很少直接出面的他们来说真是少之又少之中的一次。很遗憾,我并没有见到他们。怎么说也要等在儿子醒来之后再走吧,虽然我很想这样说,但是他们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在他们眼里是不是只有他们的事业啊。有时我是这样的怀疑的,但现在不会了,因为如今我也明白了,人生难免会有梦想,而实现它可能会耗费一生的时间,所以我并不反感这样的父母,倒不如说有点崇拜这样能撇下一切只追寻自己的梦的伟大父母。
他们来的时候,当然千叶也在,我并不奇怪父母可能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反应,毕竟他们的儿子旁边一直有一个可爱的女孩,但是他们的反应一定程度上也让我震撼了。
我并不认为老爸老妈的行动会超乎我的想象,但事实证明,在我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们的时间里他们都成长了,为什么要用成长呢,因为他们的行为一直都好像我们的小时候。以事不关己的态度来处理我的事情,当然没有他们我也不能像现在一样自如的适应环境。
爸妈看到昌崎先是问了个好,昌崎很是纳闷,他可不知道这个不明来历的两个人是怎么进来的。老爸看到这个可能是我朋友的人也是想表达自己的善意,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长了一副可怕的嘴脸。所以老爸便回来跟昌崎解释了一下,昌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而妈妈呢,她走到千叶的身边,也就是我的床边,摸摸她的头,然后搭在了她的肩上“很担心吧,妈妈也是一样的,但是没事的,他会醒过来的,他可是妈妈的儿子啊。知道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儿子的福也要来了啊。”什么福啊,我哪里会有福啊。
这就是父母给我留下的最近的话了吧,他们并没有等我醒来,只是看看我的睡相便离开了。
我的病情,要比我想象和感受的要重的多,但我并不喜欢在这拥挤并无聊的医院住太长时间。差不多在我醒来一个星期后,我便办理了出院手续,在办理时还听旁边的医生说
“这个就是那个上次抢救快死了的人,这也好的太快了。”
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出去要紧。
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昌崎的一句话
“出院后记得回学校一趟,你的桌上有一张纸条,找你的。”
根据他的话,我便临时决定先去趟学校吧。
进到教室,我的书桌上的确有一张纸条我打开了它,字迹十分工整:
我在那个上坡上等着你,在下午五点时
千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