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要专门培训呀,你以为还是在济南呀,这是在杭州,天堂杭州呢。
我看是地狱,真是做哪行都不容易啊,这人生在这世上怎么就那么累呢,这命真不好呀,我要是生在大官大富人家多好呀。香香姐发起了感慨。
你以为大官大富就好呀,你可不知道他们呢,他们比我们活着还要累,这就叫大有大难,小有小难,死了就没难,可人又都是那么怕死呢,好死不如赖活,花花世界,落难的人多的是,还不是宁在世上喎,不在土里埋。阿敏说的话很像的家乡老人们说是话,经验之谈。
还是你看得透彻呀,境界就是高,是哪位大仙跟你睡过觉了,占了仙气就是不一样呢,跟我家大伯说的话一样一样的,还真有理了呢。香香姐答道。
换衣服,不说没用的。阿敏将衣服往香香姐身上一放说:你换不换,不换就光身好了,反正生下来就没穿衣服的。
你才没穿衣服呢,我换这件,艳子你穿这个好了,你那前面大,又挺,不用压也是大白兔。香香姐将一件很像新娘穿的婚纱莲叶上衣塞给我。
对对对,香香这说得没错,艳子你穿这个好看,两白兔就像人用手捧着的一样,有型。阿敏姐也迎合着香香姐说。
换好了衣服,阿敏拿出一个套儿,从最最基础的知识开始了她的课程,她的课上的很精彩,比我读书时候最会教书的语文老师讲得都要精彩,伴着她的动作示范,一堂别开生面精彩纷呈的课栩栩如生的拉开了序幕。
这时候我才知道套儿是可以用嘴戴的,这时候我才知道床是可以升降的,是可以用电来控制抬腿抬头抬臀的,这时候我才知道那原形的床儿可以象家乡的水磨一样转动的,是可以象筛米一样躺在上面来回摇晃的,这时候我才知道那像胜利手指一样斜斜坡形条装的小小床是为了男人方便站立而设计的,这时候我才知道那十几个球球是为了让我们躺在上面像练瑜伽一样的给男人只用手按那球儿就可以弹起进入的方便球,这时候我才知道龙床上红带绳除了吊起我们的重量外还可以用来捆绑客人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那么的有创意!
很多看似平淡的事却有着很不平淡的一面,只要你大胆的想象,一切都将焕然一新!
培训间里,阿敏姐,香香姐和我笑语不断,我们纵容在幻想与现实的世界。
傍晚,阿敏姐的电话又响了,香香姐要接,阿敏没让,香香姐就说那按免提,阿敏姐说按就按,一按下一个浑厚的男低音就传了出来。
阿敏,阿敏。
在呀,听着呢?
小敏敏,忙什么呢,这么久才接电话呢?
没忙呀,刚才上卫生间去了,这不是接了吗。
呵呵,嘘嘘啊,我正想你嘘嘘的地方呢!对方色心顿起。
坏死了你,是不是你那位去海南了你才那么大胆呀?阿敏姐故意问对方的软肋。
是是是,什么都瞒不了你,今晚有空吗?去湖滨玩呀。
还真没空呢,在说要玩也不去湖滨玩呀,湖滨有什么好玩的呀,吵死了。
到底有没有空呢?你不是喜欢热闹吗,有空就答应我去玩啊。
真没空呀,我骨头都快散了,躺在床上都不想起来,今天睡一天觉了。阿敏钓起鱼来。
那么累啊,要我给你揉揉不。对方开始显殷勤了。
不要了呀,哪敢呀,真的没空呀,要不飞也要飞过去陪你呀。阿敏边说边示意我们别笑。
真没空啊,那算了,等有空给我电话吧,有空一定要打啊。
知道拉,没事那我挂了啊!阿敏说完就一按按钮,果断的挂了电话。
谁啊,看你爱理不理的。香香姐问?
一个小老板,来过我们店几次,就老缠着我,又舍不得花钱,真烦人,要不是你要听我才不接呢。阿敏姐表现得很不感冒的说。
刚说完,那电话声又响了起来,阿敏姐这下子认真了,从床上站了起来。
免提免提。香香姐要抢阿敏的电话。
别出声,免提就免提,千万别出声音啊。
一声古时候太监样的声音传了出来。
阿敏吗?
在呀。
晚上到宋城来,把你说的两个小姐妹也带来。
有事吗?我问问她们吧。阿敏没直接答应他。
没什么事,就一朋友从上海来,你们都来玩好了,就这样说好了,我不来接你了,你还是打的来,我还有事,就这么说定了,挂了。对方没等阿敏回话,直接挂了电话。
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还没答应呢,他倒好,直接挂电话了,像我们是他家佣人样的。香香姐发起了牢骚来。
这就是区别呀,你看刚才的死缠硬磨吧,这个多干脆,你不去都不行。
我偏不去,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啊,那么牛x。香香起了倔劲。
真不去?真不去吗?你可对得起你那三个月的房租呀。
什么意思呀,这跟房租有什么关系呀。
这个。阿敏将手指条在香香姐面前链了链,你那房租五佰吧,三月多少呀,要还是不要,不要我就跟艳子两去。
那么多?真的有那么多呀,没有你贴呀。香香姐手舞足滔起来。
当然呀,我还骗你呀,走,去洗澡,然后化妆,你们等会去喜得宝卖件像样的衣服吧。阿敏说。
要多少钱啊,我跟艳子现在可穷死了,哪还有钱卖衣服呀。
五佰一件差不多,不够我借,明天还给我。
那么贵啊,什么样的衣服那么贵啊。
喜得宝唉,你没吃过猪脚总见过猪跑吧,没有我借给呀,你的五佰明天要还六百哦,艳子的就不要了。
怪怪,高利贷啊,为什么就只收我的呀,我不干了我要投诉,哈哈,哈哈。五十块打水漂了吧。
洗完澡化了妆,三美女俏丽出行,扬手一招,司机都看得直眼了。
杭州喜得宝,丝绸的世界,光滑亮泽的丝绸色彩鲜丽,做工也就自然的考究起来,我跟香香姐千跳万选才选好了二件,七百多块每件,超出了阿敏的预算。
怎么样,感觉就是好吧,在出汗也不贴身,一分钱一分货的。阿敏说。
那当然呀,我还没穿过这么贵的呢,就为了去那什么宋城,真的大出血啊。香香姐摸着衣服说。
档次,这就是档次,走啦,还好远呢,西湖边上那条路可堵车了。
的士载着我们,奔驰着向宋城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