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曲(2 / 2)

历史一页页地翻,日子一天天过。这里依旧是山、是土、是水、是石头。

“风卷起黄沙满天价飘,一年一年又一年”。

这里是汉族的故土,可这里来过匈奴人,来过党项人,来过契丹人,更来过蒙古西夏满族人。而且这许多的民族,在这里混凝成了一个个新的汉族的许多家族。可他们那血里有着这许多民族人的血,有着这许多民族的骨和肉。

啊,混凝在一起的骨血肉,在这长城边筑成了他们的安分守己,但又深埋在心底的那份傲气,那份骨气。不信吗您看看这陕北人的脸儿千万张,为何这样相象又这样不象

您看那位赶牲灵的后生,一头黄里带黑的卷发,一双深深的眼窝里长着一双大眼睛也不是纯黑的,一个长长的又带勾那鼻子,和那白红黄不不不,是这些颜色调在一起的肤色。你说他是汉族吗是的。他那户口本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汉族,可让人觉得他应当是维吾尔族塔吉克族还是更远的土耳其罗马帝国过来的犹太人吉普塞人

您看那一骑马的汉子,年似四十,颌下黑髯,黑油油的乌发,面皮白净,一双一浓黑的眉毛,黑白分明的双眼,鼻如截筒口四方,双耳有轮,相貌堂堂多神气这人这脸可全没有了西域民族的味道,真正是地道的汉族或蒙古族了。

您那花轿走过来了:前面的吹手呜哩哇咚咚嚓,后面那瘦小的新郎骑匹枣红马。轿里的新娘红盖头,一头乌发别银钗,眉清目秀白肤玉牙。好个美人水汪汪,这哪象这黄土地里长的娃倒似江南水乡的姑娘,在塞上开的花

再说这长城下黄土地生长起来的人的骨气吧据说,美男吕布美女貂婵就是这里生这岁月流淌,血泪被时间冲刷。

可闯王的后人,在自己心中,永刻着闯王的名

正如那烽火台上的烽火,着了灭,灭了着,连绵数千年

啊,吕布的梦貂婵的梦,韩世忠的梦,高迎祥李白成的梦;匈奴人的梦,西夏人的梦,女贞人的梦;千年的梦万年的梦,一梦千年一梦万年,只有一个真。

想过富庶的太平日子;想多些幸福美满;想多些合理公平。可总难成真。

一代代地想,一代代地求,求神拜佛,念经斋戒。

春打耕牛夏祭神,秋夜拜月冬祭灶。窑神城隍土地庙,老君何仙吕洞宾,如来弥勒观世音,各方神灵各尊神。那尊神前五香火那个佛前无信徒那样精诚,那样礼重,真可使江山变色,可使土地染血,可是梦依旧是梦,前人梦过后人梦,一代又一代。,千年功罪,万年潇瑟,桑海无涯,沧桑迷茫,黄土地上有多少个血泪斑斑的沧桑梦

我想记下这一个个梦,可一提起笔心提起,还未落笔墨已干.”

黄土地啊,让我怎么来写

这里没有大观园,这里没有贾宝玉,没有金陵十二钗,可是这里一样却有英雄韩世忠,更有无数的美女,有无数的故事

我还是思念那些旧日的人们,旧日的事情那些老的掉牙的故事

老故事,就从这黄土地说起吧

是老故事,就应有头有尾,有人有事,能让人来体味,这样才有滋有味。

好吧,我只讲一个叫李秀月的婆姨的故事吧。

掐指算算,应该是应该是公元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说起。

本应更早,但和任何故事一样,时间太远的毕竟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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