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彦洲我敢确认,但是……”赵天眼睛一转,落到了正在发呆的夏稚身上,笑了笑说:“这小子我不敢认,长的太好看了,像假的。”
夏稚:“……”
彦洲:“……”
马春花也有些无语,盯着他看了一会,说:“也不拐弯抹角累,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赵天摸着下巴,看起来十分做作地沉思片刻:“我爹给我托梦了,算吗?”
马春花:“……赵德全死了快
', '')('二十年了。”
赵天:“对,就是他,我爹。”
马春花:“再胡说八道你就给我滚蛋。”
“你听我说完呀。”赵天笑嘻嘻的,看起来一点也不靠谱,开始转头对彦洲唠叨起来,“我爹赵德全,在我印象里年幼时他就因病去世了。大概是从旱灾开始,他就一直给我托梦,让我赶紧离开蒲兰村,别留在这里生活了。那个时候我还是青少年啊,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离开,一开始只是偶尔做梦,现在越来越频繁,感觉我爹已经要主在我的梦里了。”
说完,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不少,语气也蒙上一层无奈。
“托梦也算得上是一个线索吧……”
连续托了将近二十年的梦?
马春花表情有些诧异,过了许久才说:“你很小的时候,你爹就去世了,跟旱灾、山贼都没有关系,你爹是因病去世的。”
赵家这十几年过的也苦,赵天母亲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自己把赵天拉扯大。
屋子里这三个年轻人不知道,她可记得清楚,赵德全确实是得病走的,当时没有旱灾,更别提后面才闹出的山贼。
夏稚听明白的马春花话里的意思,也就是说,赵天父亲的死跟蒲兰村所有的诡事都不沾边,甚至可以用‘剧情背景’来一笔带过,这种情况下的托梦真的能算是线索吗?
赵天挠了挠头,笑起来,“我也觉得奇怪,所以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想嘛。”
“除了让你离开蒲兰村,还说过别的话没?”夏稚看着赵天问。
许是没想到看起来对周围一切都充满恐惧的人会主动搭话,赵天回望着他,过了几秒才老实回答:“没有了,感觉每次都在重复同一句话,那就是离开这里。”
“旱灾开始?”彦洲来到夏稚身边坐定,好似无意间挡住了赵天打量少年的视线,说:“如果是从旱灾开始的话,或许真的有点用。”
“是的。”赵天确定地说:“我记得很清楚。”
马春花:“你跟你娘说过这件事吧?”赵天跟彦洲是同一辈的,当时应该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遇到这种情况应该会感到慌张。
赵天点头:“说过了,然后我娘就改嫁了。”
莫名成了没人养的孤儿,不过赵天运气好一点,赵家还有其他亲戚在蒲兰村生活,虽然寄人篱下生活得有些拘谨,但好歹也长大成人,娶了妻子,现在住的也是他父母的房子。
父母留下来的财产被完整保留,也不用考虑二十八岁之后单身的悲剧,总的来说,他确实有当村溜子的资本……更何况他天天给人家跑腿也是有钱赚的。
“以前的人死了,会举行入棺祭祀。”
彦洲冷不丁开口说了一句。
夏稚面露疑惑之色:“什么是入棺祭祀?”
“可以理解为一种为灵魂祈福的仪式,请求神明庇佑。”彦洲想了想,举例子说:“希望死者在死后的世界里拥有更好的生活,或尽早投胎等。”
刹那间,夏稚就捕捉到了那个关键词:“神明是指……山神吗?”
彦洲没有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和赵天、马春花三人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他。
这种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蒲兰村一直供奉的,就这一个神。
后面,赵天开始问他们查出来的线索,结果几人通了个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