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今晚带来的最后一包辣条。”“呜呜呜一口价十五包!上课我就给你送去!”夏稚年瘪瘪嘴,不高不兴的,哼哼一声,垫着纸巾闷头捡起地上的辣条,装进晏辞袋子里。奶乖脸上看着憋屈极了,哼哼唧唧的。“乖,没事。”晏辞不厚道的轻笑一声,将少年往怀里拢拢,安抚摸摸他脑袋,“明天再给你买。”少年鼓着脸往他怀里一扎,咬着嘴里奶糖。今天的是今天的,明天的是明天的。中元节在农历七月十五,中秋八月十五,他就剩三十天了。吃一包少一包。元朗缓慢恢复冷静,有气无力,“哎,都是受惊,别人有安慰,我赔出去十五包辣条还要孤苦伶仃的站着这里。”他视线一转,娇羞扭捏的试图往邹子千怀里扑。“噫。”邹子千一脸嫌弃,“给爷滚。”“不要啊,嘤嘤嘤~”晏辞无情的把元朗和邹子千变成鬼,带着年糕团子上到四楼。楼上居然人不少。他们在三楼人鬼大战,激得其他人飞快往上逃窜。其中以赵矜矜和她同桌为首的人队,靠着鬼故事,人挡鲨人,鬼挡鲨鬼,夺得先锋率先登顶四楼。人队获得最终胜利。“输掉的鬼队,所有人,合伙请吃饭!”旁边人兴奋附和,“吃饭吃饭!”“行,请请请。”“败了,怎会如此。”“请就请!明年清明再来,到时候必定赢回来!”“哈哈哈好!”夏稚年不参与他们明年的话题,没了辣条,从小书包里摸出来一块果糖送进嘴里。浓郁清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甜滋滋的。他咂咂嘴,想到仅剩的三十天,再看看手包里的吃的喝的,稍稍抿唇,不声不响拽住点晏辞袖子,又摸出来两块一并塞进嘴里。……多吃一口赚一口。四楼,夏稚年往地上垫了两个单人清凉冰垫,坐下拍拍另一个,“坐。”“怎么还带着这个?”晏辞唇角翘一下。夏稚年摸摸鼻子,眉眼弯起来一下,“通宵站一晚太累了,我能直接坐地上,你估计不愿意。”黑芝麻汤圆洁癖那么严重。晏辞温润笑笑,坐到他边上,伸手摸摸少年脑袋。他们在四楼熬了个通宵,赵矜矜讲鬼故事讲的快乐飞起,元朗和人抱团瑟瑟。到快天亮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打瞌睡,只有夏稚年硬撑着睁大眼,吃完包里零食。一抬眼。窗户外面红彤彤的霞光铺了满地。“又一天开始了。”身后低沉声音响起,带着点沙哑。“……嗯。”夏稚年慢慢应一声,声音很轻。腰被扣住,他身子被转回去一点。晏辞抽出张纸巾,慢条斯理将少年嘴角薯片残渣擦去,摸摸他脑袋。.周末,夏稚年回去夏家,昏天黑地的睡了大半天,晚上吃完饭,再下楼找水喝的时候,忽然意外听见夏家几人闲谈。知道他们昨晚跑去废弃实验室玩,夏鸿遇稍有感叹。“年纪小就是胆子大,也能熬夜啊。”“不过晏家那个小孩儿会陪年年去,我是真没想到。”夏鸿遇轻叹口气。夏稚年:“???”这话什么意思?夏问寒问出他内心想法,夏鸿遇和江鸢对视一眼。“小寒,你那时候还小,之后晏卫两家又对此事讳莫如深,不让人提,渐渐就好像被人忘了。”“其实哪里会忘呢。”夏稚年:“???”夏鸿遇并不清楚角落情况,接着道:“当年晏家那小孩,他母亲卫茵的死,算意外,也不算意外。”“卫家势大,晏时威借与卫家联姻也渐渐往上爬,后来卫家落败,但他们家女儿又成了新权贵晏家的夫人。”“没等再沾沾光呢。”“晏家,突然发生了一场恶性绑架。”……绑架?夏稚年心里一沉。同人文里没提过这个。“绑匪劫持了卫茵和孩子,也就是晏辞,让卫家拿他们最后一块带着大生意的地皮来换。”“卫家衰败,但瘦死骆驼比马大,那块地也是他们最后底牌,他们靠着那块地撑到现在,终于等来如今的翻身。”“也就是说,用来赎人的条件,他们没给出去。”夏稚年拧眉,心脏忽的一沉。江鸢叹气,“绑匪为了示威,当场残害了小辞母亲。”“可怜小辞那孩子那么小,和年年同一年出生,才五岁。”“警察找过去的时候,绑匪逃了,他就一个人坐在血泊里,怀里抱着他母亲的身体,不言不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