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炙热。夏稚年呼吸断续,被迫仰着脖颈,承受那和斯文询问全然不同的汹涌的吻。“唔,晏……”他心脏咚咚直跳,声音大到好似在耳边回荡,气喘吁吁,被抵在门上,身上有些发软,不由揪住男生衣角。气息全然被侵占,他几乎说不出话,只从缝隙里露出几个字节。“我还……没、没说完。”晏辞吻过他唇缝,微微的痒,引的少年一阵颤栗,唇角翘起,漫不经心道:“那你说。”夏稚年嘴巴还被晏辞贴着,气息滚烫,一张嘴唇瓣轻轻擦碰,细密的痒,眨了眨眼,指尖微蜷,忍住羞耻。“你、你下次……要亲就亲,别、别问我。”问什么问啊,怪怪的。他心跳如鼓,忍不住移开视线,不敢去看那双墨色的眸子。耳边传来一点低低的笑声,男生声音微哑,慢吞吞的。“可我喜欢问,怎么办啊?”问完后,年糕团子会发红,浅浅的绯色,勾的人移不开眼。夏稚年耳根一烫,什么叫喜欢问啊,这有什么好喜欢的?!他试图凶一点,奈何身上发热,声音也软,“不行,不准问,问就是不让亲。”“乖崽,好凶啊。”晏辞失笑,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少年耳垂,“不让亲,可刚刚不是让亲了么。”夏稚年:“……刚刚是例外。”“那我可以申请多几次例外么。”晏辞声音轻慢,眼角蕴着点笑意,又说一遍,分外撩人。“乖崽,我喜欢问。”夏稚年:“……”晏辞亲他唇畔,亲他鼻尖,就是不亲嘴唇,笑吟吟的,“我喜欢问,我想问,我可以问么,嗯?”夏稚年:“……”夏稚年感觉整张脸都被嘬了一遍。男生洒下来的呼吸有些痒,他身上绷紧,实在顶不住,败下阵妥协。“……那、那你问吧。”晏辞愉悦笑出声。“叩叩。”“!!!”身后门板突然被敲响,震动穿到身上,少年倏地睁圆眼,打了个激灵。“这门怎么打不开,里面有人吗?”“叩叩”又敲两下。夏稚年耳朵一瞬间烧成绯色,慌张张试图远离门板上的震动,蹭进晏辞怀里,杏眼圆润,气声哼哼。“外面有人。”晏辞盯住怀里的年糕团子,眸色微暗,唇角扬着,忽然带着他上前一步。“?!!!”夏稚年后背重新抵上门板,心脏重重一条,杏眼滚圆,压低声音,“你干嘛?!”“叩叩。”少年一个哆嗦,下巴被抬起,蛮横呼吸一瞬间侵占过来,指尖颤了颤。薄薄门板隔音不好,外面的人疑惑的自言自语,“好奇怪,算了,换一间吧。”里面的人紧密相拥,唇舌紧贴,空气都是灼热的。一门之隔。夏稚年听着外面动静,心脏剧烈跳动,忍住闷哼,气息凌乱,眼尾染上一抹红,潮湿绵软,过度紧张,被腰间手臂扣着才不至于下滑。外面人离开,晏辞亲亲少年水润唇瓣,和缓致歉,“乖,不好意思,亲之前没忍住,忘记问了。他笑,“乖崽,刺激么?”第98章 玩偶熊夏稚年:“……”啊啊啊啊啊!刺激你大爷!黑芝麻汤圆他喵的……臭不要脸。唇瓣分离, 夏稚年喘息未定,胸膛起伏明显,张着嘴小口呼吸,耳垂嫣红, 脖子上都染上层浅淡的粉, 杏眼瞧着唇角勾起的男生。笑, 还笑!啊啊啊啊啊!他没忍住, 一脚梆唧踢到他小腿上,凶巴巴瞪过去。晏辞丝毫不动,唇角勾着, 和悦的摸摸他脑袋,甚至还好心好意的提醒他, “乖, 小心脚趾。”夏稚年:“……”毕业典礼结束, 一班人又凑在一起吃了个饭,晚上回去,晏辞接了个电话。当年绑架晏辞和他母亲的那伙绑匪跑路, 销声匿迹十几年, 晏辞把绑匪和晏家勾结的消息透露给卫家,卫家为了拿到晏时威把柄,现在也在找那伙绑匪。两边加起来找, 总算有点消息。司机,也是秘书,秦绪带着消息过来,说是有点踪迹。在南边一带。晏辞打算自己去看看, 夏稚年想跟着去, 但被直接否决。“乖崽。”刚进到别墅坐下, 消息同步传过来,晏辞把白嫩少年拢进怀里,温声道:“那是伙潜逃的杀人犯,穷凶极恶,你跟着我不放心。”夏稚年坐着沙发上,扭头瞧着晏辞,稍稍抿唇,“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那伙人当着晏辞的面杀了他妈妈,让晏辞有了严重洁癖和皮肤饥渴症。他不信晏辞对那伙人全然没有阴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