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守护不了,不是麽。
喉咙里有股腥甜头有些晕,肚子也有点痛,我发现我很生气很伤心的时候就会这样。后来学医才发现,这是心理作用,心理无法承受时就会化为机体的器质性疼痛来缓解。
长发遮去我的表情,校服掩饰我的过往。顼哥打电话给我,说他回来了,让我出去见他。这时候的学校是开放式的了,我们可以随意出入,然后我把头发拉直了,有点变化。顼哥见到我的时候惊艳了,说:“越长越好看了啊。”我只是轻轻的笑,却不说话。顼哥带我出去,那晚我没回学校,只是给老师打了电话。我跟顼哥当时的女朋友睡,她姓赵,是个不错的女生,可惜也爱上了顼哥这个畜牲。
赵表示她见过易泽,她说易泽是个有风度且帅哥的男生,他们几个当中属易泽脾气最好。我笑了笑,有些想易泽。顼哥大半夜的把赵叫走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仍然很难过。
闭上眼又想到妈妈咽气的样子,我手一甩撞掉了桌子上的电话。然后在我泪眼朦胧想摸黑去捡的时候,门开了,紧接着灯开了,顼哥穿着睡袍,疑惑的看着我,然后走进来把电话拿起来说:“干嘛?鬼压床啊你?”我尽量把泪憋回去用正常的语调说:“没事。”顼哥拉我在床边坐下说:“怎么了?给哥说说。”我推他说:“你快回去睡觉,我都说了没事。”顼哥愣了一下,说:“你睡不着啊?”我老实的点头,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等哥去换了衣服带你去吃东西。”
然后他带我出去吃东西,晚上我们很晚才回来,我也基本说完了心事,顼哥也把他的故事告诉了我,我们都心满意足高高兴兴的睡了。
柳柳知道了我的事,让人传封信给我,我看了,然后我们俩就和好了,我不愿意闹了,于是告诉她,我早就后悔了,她说她也是,我们笑了,绕了一大圈,原来我们的友谊还在原点并未走远。和柳柳去上网,她玩炫舞,我继续看我的陈旭,越看越心疼。
然后就是大删人,把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点到就删管他是谁呢。结果警察来了,还是我反应快啊,一感觉到有闪光灯立刻就叫柳柳跑,我们跑出来后其他人也跟着跑,在外面气喘吁吁,柳柳还在担心她的qq,因为还挂着炫舞。
我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我看到了那家我和妈妈常去的超市,心里就有驱不尽的哀愁,我常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怨恨的心要怎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