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对我道:“你只值这么多。”
言罢看了一眼昨晚温存过的那张床,上面毫无半点痕迹。
我并无半分恼意,拿着钱穿好衣f开门走人。
郑同昆正焦急地站在门口等着我,现在看到丈夫,我竟无比心虚。
天气很冷,他搓着上前凑近我,“怎么样,钱拿到了吗?”
我点了点头,下意识地退开了些。
不知怎的,我现在并不愿意与他太接近。
“你先把支票给我,我送到医院去。”还好,我跟江先生的事情丈夫并没有追问太多。
我把支票掏出来递给他,“你先去医院j钱,我回公司上班。”
“赶紧去吧,别耽误工作。”
我应允后转头打车去了公司。
后来转念想想,那时候的我真的太傻,丝毫没有察觉丈夫的异常。
回到公司,我跟平时一样成了最忙的一个。
我硕士毕业于全国最好的,之后就来到这家出社做编辑。后来nv儿生病,我把出社送快递的活儿一起揽下来了。
下午工作结束之后我就骑着快递车风餐露宿地跑去各个单位送印刷好的新书,这份工作虽然很苦很累,但是能够给我带来额外的收入,我也能为nv儿多攒点医y费。
这天天下暴雨,我正在屋檐下躲着啃馒头,五ao钱一个的馒头就是我每天的晚餐,这样勤俭的日子我已经过了两年有余,也替nv儿多争取了许多陪伴在我身边的时间。
忽然响起,是nv儿的主治医生,我赶紧擦了擦滑了接听,还没等我问什么,对面先急促开口,语气十分焦急,“郑太太,小悠她恐怕是不行了,你赶紧回来见她最后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