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禀南又说了一番r麻的话之后才挂掉电话。
我看到琳姐脸上幸福的笑意，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该不该在这个时候告诉她？
“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没事了，先睡吧。”我离开琳姐的房间，回到客房。
这一整夜我都无法安睡。
我知道我该揭穿程禀南，可是看到琳姐那一脸幸福的样子，我又不忍心。
当初琳姐因为我跟她前夫离婚，颓废了很长时间。
如果这次又是因为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可如果不说，她会越陷越深，到头来不仅琳姐难受，我心里也会有愧疚。
唉，这件事还真是难办。
第二天跟琳姐一块儿去公司上班，一路上她都在跟我聊天，而且总会不经意间提到程禀南。
只有把一个人放在心上了，才会特别关注他的事情吧……
我始终一言不发，怀着满腔压抑进到江天大厦。
小薇递过来一瓶牛n，“师父，你昨晚没睡好？”
“没事，先工作。”
她点头，“上次尚总编j给您的那件事我已经在查资料了，被杀的那个nv人叫徐凡凡，原先的职业不怎么g净，是在赌场里做pr生意的。”
“我听说她跟程禀南曾经是男nv朋友的关系？”
小薇点头，“是有这件事，不过那是很久之前了。徐凡凡s生活比较混乱，跟她有过暧昧关系的男人太多，而且教九流什么样的都有，警方那边说目前正在摸排，让我们稍安勿躁，这件事先暂缓报道。”
“行，我知道了。”
“对了，”我刚要转身，小薇又叫住我，“我一些八卦杂志的朋友给我提供了一些消息，可能有用。”
我示意下去。
“据说程先生之前只是个很不得志的小画家，他的作品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受欢迎。您知道他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吗？”
“别卖关子。”
小薇赶忙投降，“正是因为徐凡凡的身份，她结识了很多不同层次的男人，所以通过那些人帮程禀南炒作。程禀南能有今天这番成就，徐凡凡功不可没。据说那个nv人一直很喜欢程禀南，在两人商量到要结婚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突然没有继续进行，那个nv人因此自杀，不过被人救了，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
我低头陷入沉思。
“师父，你说会不会是这么个情况。程禀南以前是个穷小子，靠着徐凡凡发达了之后又嫌弃人家的身份，然后又一直被那个nv人纠缠，最后烦了，g脆一不做二不休。”小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刚才不是说了，他们的关系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吗？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程禀南早该那么做了。”
小薇面露沮丧，“也是。”
如果程禀南和那个nv人的关系是一直维持着的，那小薇分析的这种情况也很有可能。不过这其也还有一个重大逻辑错误，那就是程禀南的家世很好，他没必要为了名利利用那个nv人。
两人的关系已经过去那么久，徐凡凡的死到底跟程禀南有没有关系？
这事还真是越来扑朔迷离了，但愿警方能够再找一些有用的线索。
这时我听到有人敲门，转头看到冯添正站在那里，“何主编，江总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