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的猎人,而在胯下的是已经被他的强壮所征服的羔羊。
张丰年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月,那月此刻两条腿被张丰年分开,每当经历一次撞击,摆在半空当中的绝色脚丫都会情难自禁地摇晃着,摆动着主人难以自控的浓浓春情。那月的身体柔美光滑,一分都不愿意分离地紧贴在男人的身体上,思想早没了踪迹,有的唯一的感官就是来自于快下,两腿间,那个任由一根钢铁般坚硬的家伙自由放肆的蜜洞口,那月现在只知道,她需要gāocháo,一次强烈而霸道的gāocháo,她知道这个男人可以做得到,这要比在他面前强装女王舒服多了!
“嗯……用力,再用力……狠狠玩弄我,玩弄我……”
那月用仅有的力量和思维给男人加油鼓劲,而男人则像是勤劳健壮的公牛,在那月这篇耕地上不知疲倦的勤勉着,不过,那月此刻的xiàti称之为沼泽可能更加合适,其实叫小水塘也不过分,然后在接下来不久,这个地方又变成了喷泉。
“啊……来了……啊……啊……”
那月彻底没了思维,嘴上的叫喊像是下意识地发泄,如果不从嘴上这么发泄一下她绝对会被着汹涌澎湃的gāocháo搞的晕死过去。上面的嘴在叫,而下面的嘴则是不知停止地喷吐着一股股如粘稠而持久的yè体,她们像是经历了种种磨难终于找到了出口的潮水,在这个瞬间,这个地方得意痛快地奔腾,她们欢快而迟迟不愿离去,直到很久之后潮势才渐渐退去……
男人总是比女人更加快地走出gāocháo,张丰年在一旁都有些愣神了,他干过不少女人,来过潮吹的也不少,但像那月这样疯狂的还是第一次见,即使现在潮水慢慢退去,可间隔不久总是会有那么一注“滋儿”地一声从那月那已经泥泞不堪的洞口钻出来,而每当这时那月嘴里总是不受控制地呻吟一声,只是这呻吟经过了刚才的gāocháo已经有了些沙哑的味道,且不在正确的谱子上……
等到那月又有转型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穿上了内衣裤。
“我怕忍不住再要了你。”张丰年这个时候不像是那月的下属,更像是一个呵护那月的长辈一样,虽然这个“长辈”自己仍然一丝不挂。
“怎么,怕了,不敢了?”醒过来的那月,没有gāocháo禁制的那月又恢复了些元气。“开玩笑,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就能再给你一次,要不是看在你老公晚上回来的话,我怎么舍得放过你……”
老公?啊,对了,今晚老公回来!
张丰年这么以提醒那月才想起来,早上老公就打来了电话,那月看看表,还好,还来得及回家准备晚餐。那月忙起身穿戴,而张丰年则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提醒道:“别忘了吃避孕yào哦,亲。”那月小脸一红,骂了一声:“滚”,结果是自己忙不迭地出了宾馆房间。
一出门,刚才那个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女人不见了,她换上了另一张面孔,那个面孔是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倾倒的艳丽,却不放dàng。虽然两条腿发软,但她每一步都靠超强的意志力走出跟平时一样有力而自信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