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同时昏昏入睡……
第二天一早那亮就安排车回到了别墅,当他回去的时候恰好和昨天的时间差不多,几个护理人员跟昨天一样坐在客厅里,那亮心里一动,索xing给这些护理人员放了一下午假,当然,不可以离开这栋别墅的范围。
那亮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一步步走向姚军的病房,出乎意料的,门居然没有上锁,开了一个足够把里面的情况看清楚的小缝隙,不出所料地,那亮看到童晓依旧在重复着昨天的动作,只是不知为什么,那亮总觉得今天的童晓动作非常激烈,似乎是带着一种情绪在做这件事情。那亮照旧掏出了东西,对着童晓的背影打起手qiāng,和昨天一样,当童晓在自己的扣弄之下达到gāocháo的时候,不是一直被自己口舌伺候着的姚军的东西,而是在门外偷窥的那亮的那个东西喷薄出了精yè,不过在量上明显没有昨天那么浓重。
从这天开始,似乎在童晓和那亮之间就形成了一种默契,每天上午这个时候那亮会准时出现,然后他会发现门开着一个缝隙,然后他就脱下裤子对着房间里的美人背影打手qiāng,有时童晓会率先达到gāocháo,那么那亮就匆忙收拾好,憋着一身未得发泄的yu望回到市区,再对着童晓的那张被打印出来的照片继续发泄,而每次发泄他都要shè在童晓脸部的位置,以至于照片用过一次就不能再用了,只好再次打印,几天下来,那亮的纸篓里塞满了童晓的照片,当然,每张照片的脸部都是被越来越稀薄的yè体打湿了的。
当然大部分的时候童晓和那亮会同时达到gāocháo,这样的话那亮往往来不及擦拭地面,匆匆离开,而童晓则是一脸满足地走出来,很自然地蹲下,擦拭着地上的秽物。
虽然两个人之间保持这样的默契,但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却从来没有见过面,那亮不知道怎么面对童晓,她作为姚军的妻子的事实让他痛心也越发对姚军感到愧疚,但是每个早上起来,他总是忍不住回到别墅里,这样的规律下连那些护理人员似乎也找到了规律,每次早上童晓一进屋她们就直接走出去,也不在客厅呆着,直接来到户外,然后就看到那亮行色匆匆地来,过会儿再行色匆匆地走,几个人心照不宣地彼此对笑。不过谁也没有说破,毕竟这里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能出什么差错.
开始童晓会每天都会出来详装无聊地跟护理人员闲聊,从字里行间里去得知那亮今天是否来过,后来这些护理人员索xing在聊天中非常明确地「聊」着。
哎,那总刚才来过了,然后又走了。
童晓和那亮一度沉迷在这样的默契当中,搞得后来那亮是一点都shè不出来了,不得不强迫自己好几天没有回别墅。童晓一开始自然是无比失落了,可后来却再想,如果自己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难保不重复跟白小生和安怀仁的故事,现在一系列的意外之下她好不容易拜托了红杏出的事情,难道如今又要再次沦陷?不是已经说好了,要一心一意地对姚军好,近一个妻子应尽的本分吗?即使是万般不舍,但事情必须马上刹车了,否则,以后会发生什么可能真的就不再两个人的控制范围内了……
第020节离别之前
虽然那亮很想每天都和童晓保持这样的「默契」,但正所谓「天下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当那亮连续好几天的偷窥中有些力不从心,出而无物之后他知道自己必须有所节制了,为此,他强迫自己连续好几天都呆在市区,不回郊外的别墅。
在市区的这几天感觉自己的精气是慢慢恢复了,但心里难免有些打鼓,这么长时间不去了,童晓会不会不再「配合」自己了,那亮越想就越害怕,毕竟现在的局面来之不易或者说完全有趁人之危之嫌,若不是最近童晓内心比较空虚寂寞她未必肯接纳和默许自己的行为。恰巧在市区整整第七天的时候,别墅里的老管家来了电话,说是童小姐想知道那亮什么时候回去,她有话要对那亮说.这下那亮就更犯嘀咕了,总觉得童晓这是要摊牌的节奏,心里惴惴不安,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