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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迟缓地露出一抹笑,轻声道:“看着哦。”然后他看到了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看到的一幕——她提气一跃,步伐轻盈熟稔,足尖轻点几下檐壁,稳稳地立在了墙头之上。身姿灵动,仿佛一只再敏捷不过的狐狸。红色的披风张扬,将秋风扫到身后。“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只要我能越过这道墙,你就放我走。”“你说,我还可以带走一样东西。”凤皇眯眼凝视墙头那抹红,明明早上从衣柜翻出它时它还是那么可爱,此刻却刺眼得令人想毁掉。就像昨夜他还以为他与小拙终于心灵相通,今天她就狠狠打碎这点妄想。瞧,她高高在上,宣告着她要离开。“你何时手脚这么听话了?”他竟完全不知道,不,不对,昨日他就发现了,可笑他沉浸于两情相悦的迷境中,竟完全失去了该有的敏锐。清鸣似乎没有察觉他的压抑,兀自说着:“我终于也有你不知道的事了。”忽而一笑,咬唇道:“这样才公平。”语气中居然有一丝得意。凤皇若有所悟,目光紧逼,“你怪我没有事无巨细与你报备?”那语气太不可思议,她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脸上写着:你根本无需知道这些。虽然她的确对那些事没兴趣,但这不代表她喜欢每次跟他有关的事她都是最后一个知道,或者干脆是压根不知道的。他太喜欢控制一切了,自以为在保护她,却丝毫没有发觉他在做着与先帝一样的事。若是没有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或许可以一直这么自以为清心寡欲地过下去。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怖。她开始有所求,开始看到普通情人间的相处会心生羡慕,开始会时时想起那段短暂又快乐的宫外之旅,开始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翻遍《尔雅》《通雅》各类辞典,却找不到一个词,相濡以沫太深,青梅竹马太浅。最后,“禁脔”二字触目惊心。往日她其实从未真正想过离开凤皇,所以手脚不便成了最好的借口,非不愿,实不能也。当她决意离开时,苦练几年无甚进展的轻功一夜之间突飞猛进。于是终于发现,非不能,实不愿也。“小拙,别闹了。”凤皇略显虚弱的声音将清鸣拉回现实。她终于发现异样,“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瘫倒在草地上,拿出一只玉佩,幽幽地望着她,“有杀手潜入宫,对我下了毒,说是今晚亥时要取我的命。”清鸣的脸一下子白了,慌得从墙上跳了下来,忙中出乱,险些跌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却突然停下了跑向他的动作。再抬起头时,脸色虽然还是心有余悸的苍白,眼中的慌乱却少了些许。“就像你能分辨我是否敷衍做戏一样,我也能分辨你的真话谎话。”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被识穿,“哦?”“杀手是真,下毒是假,取你的命也是假。”若是他中毒了,一号与十九不会如此无动于衷,尤其一号大哥,全副注意几乎都在她身上,可见杀手的真正目标应该是她。他十分清楚,她若是知道有人要对她不利,只会更坚定离开皇宫的心,但若是知道有人对他不利,必定会放不下,离不开,所以才那么说。所以说两个人太过了解对方有时候实在也不是什么好事。凤皇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叹了一口气,反而笑了出来。“你想带什么东西走?”清鸣望着他的眼睛,视线纠缠,突然撑不住嘴角的淡笑。她低下头,眨去眼角的湿意,从宽袖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晃了晃。迷药的药性发作,凤皇眼神开始渐渐变得迷离,有些吃力地笑了笑,“你有时候也不是那么拙嘛,盒子里装了多少值钱的东西?”她将盒子抱在怀中,轻快地眨眼:“既然是卷款潜逃,自然要无价之宝。”说话间,一直高度警戒的一号与十九突然交换了个眼色,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外掠去。“救命啊!”一号再次出现,手上却拎了一个人。召南在空中蹬着双腿,哭喊着:“手下留情千万手下留情!是吉公公让小的带太医来的!”清鸣对这个小太监颇有好感,怕他被责罚,连忙道:“放了吧,他也是无心的。”一号去看凤皇,凤皇却只是盯着小太监,突然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心中一凛,回道:“回陛下,戌时了。”“你道那杀手会不会提前来呢?”未等一号回答,召南却怪叫了起来,“杀手?天!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刺杀陛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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