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喜恍惚有种自己不是着凉而是瘫痪了的错觉。
茶汤香甜,除了茶香,似乎还有橘子的味道。“这茶汤好香,有橘子和银丹草的味道。”姚喜漱完口赞叹道。
“嗯。放了点。”万妼放下茶碗道。又把在茶房里用热水拧过的巾子递给姚喜擦脸。
姚喜被太后娘娘伺候着洗脸漱口, 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其实奴才可以等傅太医瞧了病再去洗漱的……”
“你可以等哀家却等不了,而且哀家怕苦。”她可不想吻满嘴药味的姚喜。万妼伸手扶住姚喜的后颈,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笑着问道:“身子好些了吗?”
姚喜望着太后娘娘近在咫尺的脸,戒备地摇了摇头:“回娘娘,还没有!”说话时赶紧拉起被子包裹住上半身,她知道娘娘想和她做什么,可是她没裹胸,实在太容易被发现是女儿身了。
万妼听姚喜说身子还难受着,只得压下心底屡次喷薄欲出的渴望道:“该抹药酒了,衣裳掀起来吧!”不给吻,摸摸也好。
姚喜只能乖乖平躺下,不舍地掀开一直包裹着身子的被子,又把衣裳掀了上去露出腹部。万妼拿起方桌上的药酒瓶,倒了些酒在手心,坐到床边,将掌心贴在姚喜的肚子上开始慢慢揉搓。
姚喜的小肚子看起来平坦,摸起来又肉肉的,万妼的掌心微微向下用力,在姚喜的肚子上划着圈摩挲。她摸着姚喜的小肚子,不禁开始想象手下这具被衣衫遮蔽住的美好身子的全貌,不禁开始想象清晨匆匆一睹的那对雪白酥团握在手中会是什么感觉。
万妼拿起药酒瓶往姚喜的肚子上倒了点酒,然后继续用掌心把酒揉开。
娘娘的动作为什么那么像做腌肉?姚喜看太后娘娘往她肚子上倒点酒又搓一搓,倒点酒又搓一搓,觉得那瓶子里不是药酒而是料酒。而且昨夜抹药酒明明一会儿就完事了?怎么今天这么久?
更令姚喜抓狂的是太后娘娘今日揉她肚子的力道加大了不少,小腹被娘娘的玉手按压时……尽然有种令人羞耻的快感。要不是太后娘娘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这么敏感,脖子也碰不得,肚子也碰不得。
“啊嗯~”随着太后娘娘的手一用力,姚喜没忍住低哼了一声。
这一声低哼像是打开万妼心里关押着猛兽笼子的钥匙,她心里正痒得难受,一抬头见姚喜娇羞地咬着嘴唇把头偏开不敢看她更失控了。只尝一尝味道就好……万妼在心里对自己道。
她俯下身,左手还抚摸着姚喜的小肚子,右手已经向上扣住了姚喜的脖子,然后温柔又小心地吻了下去。姚喜唇间还有茶汤的清香,万妼用舌头抵住她的嘴唇轻轻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