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别尼尔斯打断,“上班时间,你收敛点。”见他一脸严肃,弗朗克耸了耸肩,叹息,“真不知道fancy是看上你这个书呆子哪一点,古板无聊没情趣。”尼尔斯,“……”两人才说了几句,这时,马克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看见弗朗克就嚷了起来,“找你半天,原来你在这。”弗朗克没好气,“又不是你妈,找什么找?”“要不是樊希受伤了,谁找你。”“伤在哪里?”弗朗克。“她人在哪里?”尼尔斯。两人异口同声。“她在帐篷后头的临时教室,她伤了……”不等他说完,尼尔斯拔腿就走,抛给两人一个背影。一个走了,马克只好吧注意力转向弗朗克,继续未完的话,“伤了手指头,血流不止啊!你有没有带绷带?”弗朗克没回答他,而是摸着下巴,一脸沉思。马克推了他一把,道,“你特么倒是回答我啊。”弗朗克啧啧地感叹,“fancy是个人物。”马克一脸莫名,“啥人物?”“把我们的尼尔斯给吃了。”马克切了声,不以为然,“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上床。”弗朗克纠正,“我不是说吃了他的贞操,我是说吃了他的冷静。”马克立即点头,赞同不能更多。所以说,可怜的尼尔斯,贞操和冷静……全丢。☆、63| 10.5|家尼尔斯一路走过去,心都荡在嗓子口,直到看到樊希,才意识到自己小题大做了。关心则乱,不折不扣,说的就是他。樊希坐在椅子上,在抽烟。她神情自然,动作潇洒,哪有半点伤痛的模样。吞云吐雾间,听见脚步声,转了头,却只瞧见一个背影。她觉得有点好笑,一个大男人,睡也睡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居然还躲着她。真把她当魔鬼了?嘴角一挑,她不咸不淡地开口,“既然来了,你躲什么?”听她这么说,尼尔斯只好又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伤在哪里?”闻言,樊希伸出血淋淋的手指,在他眼前一晃,道,“被纸片割了一下。”他哦了声。等不到他的下文,她挑眉,“你怎么知道我伤了手指?”他不答。她笑得贼,“你不说我也知道。”前因后果,不难猜。他沉默。“你心疼了?”他抿着嘴,还是拒绝回答。樊希道,“逃避即有鬼。”被她逼得走投无路,尼尔斯只好道,“一会儿让弗朗克处理下伤口,这里卫生差,小心破伤风。”“你是在关心我?”他侧开脸,转身想走。呵,真是个傲娇的男人。樊希站了起来,拦住他的去路,将烟吹在他脸上,不依不饶道,“艹的时候挺凶猛,现在怎么婆妈起来了?”“……”樊希喜欢看他闷骚,尤其是戳破那冷静的面罩,底下那暗涛汹涌的样子。反差越大,越勾人心。于是她继续逗他,将受伤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按了一下。尼尔斯低头,只见自己手背上有一道指印,纹路清晰,是她的指纹,带着血。“就算我得了破伤风,也是你的错,你是我的细菌,让我腐败、让我糜烂。”一语双关,带着挑逗,风情万种。尼尔斯看着那道殷红的血指印,耳边滑过她的话,浑身一颤。脑中有灵光闪过。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飞快地转身,扔下樊希,朝着大铁门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他站在原地,目光望着远处,在沉思。樊希在背后看着他,没吱声。这个男人,她睡了、亲了、爱了,却还是看不透。看不透的,不是他的性格,而是他的智慧。两人一前一后地站着,风从耳边过。太阳照在他身上,拉长他的影子。这一刻,她觉得他的背影,高大得不像话。这时,马克和弗朗克迎面走了过来。在两人调侃他之前,尼尔斯抢声道,“今天入住的三百个人中,有一个不在名单内。”马克惊讶,“安检出了问题?”尼尔斯摇头,“安检没出问题,是我发觉问题。”“什么意思?”“有一个人的指纹和照片对不上。”说完,他又自动更正,“不,应该说证件是真的,指纹是假的。”马克还是没听懂,看看尼尔斯,又看看弗朗克,“他在说啥?”弗朗克也不确定,“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名顶替?”尼尔斯点头,“冒名的人和被冒名的人,是一对双胞胎。”两人面面相觑,“你怎么知道?还这么肯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