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下腰,底下头,捧住他的脸,嘴唇对上他的,送上一个吻。柔软的唇,像清甜的泉水,温润彼此的灵魂。太短,不够回味。尼尔斯勾住她的颈子,向下一拉,两张嘴再度凑到了一起。樊希心一动,突然想到马克的话,我们的头儿,是个暖男,你对他好一点,冰山也就融化了。她在心里微笑,现在,冰山成了火山,一点就炸。他一天没梳洗,但她不在乎,他身上的味道,好闻难闻,都是男人味。能让她不嫌弃的,只有他一人。没有语言,也不需要言语,两人的身体在一起,心也离得很近。她的手在他脸上游移,男人的坚韧刚毅,和女人的细滑全然不同。他的胡渣扎手,却也性感,还有他喉结,以及锁骨……让她流连忘返。女人的手,软软的,仿若无骨,像羽毛拂过,撩拨他的心。尼尔斯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再摸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有些东西,会不顾一切地,喷薄而出。樊希离开他的嘴唇,问,“睡不睡?”一语双关。她很聪明,设个套,让他钻。尼尔斯苦笑,不管他的回答是什么,结果都一样。心湖已被搅乱,哪由得他。以前他说过,他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失去控制。这个女人,真正的,让他又爱又恨。樊希起身,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直到只剩下的内衣裤。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部位刚刚好。她扭动身体,轻轻地摩擦,腰肢柔软得像一条水蛇。即便隔着衣物,仍然带感。他能感受到她的湿润。她能感受到他的硬实。他摸上她的腿,揉捏她圆润有弹性的臀部,身上的细胞活跃起来。她咬着嘴唇。他手下使劲。两颗心相互吸引。没有月亮的夜晚,却不感到孤独。她身体向前倾,手指蜻蜓点水般地划过他的背脊,让他浑身一颤,诱惑不能更多。尼尔斯觉得自己快被她弄疯,扣住她的后背,将她锁在怀里,臂上的肌肉尽显。他不强壮,却足够保护她,如果她愿意,可以是将来的一辈子。只不过,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不是不想,是时间没到,怕惊走她。她强大,但物极必反,她的脆弱,只是用面具掩饰了起来。樊希咬住他的嘴唇,缠住他的舌头,一股电流抨击了彼此,深深的震撼,让两人欲停不能。外面,刮起了大风,一阵一阵,飞石走沙,吹得帐篷呼呼直响。里面,激起了惊涛骇浪,一波一波,汹涌澎湃,撞得帐篷瑟瑟发抖。你在我心里。我在你身里。就像鱼和水。谁也离不了谁。☆、64| 10.5|自阿里走后,共有三个德国士兵进入机房使用电脑,而且,都在同一时间。这无疑给工作增加了难度。三个人中,一定有一个是接头人。问题是,是谁。尼尔斯道,“问他们,真人不说假话,说谎的那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马克叫了起来,“这不是废话?问题是你怎么判断他说真话假话。”尼尔斯不答,却胸有成竹。他走进第一个帐篷,找到a君,问,“昨天在机房的时候,你身边坐着谁?”a君道,“右边坐着b,左边坐着c。”尼尔斯又问,“b和c分别在做什么?”a君,“c在看网页,b在发邮件。”尼尔斯接着问,“你在做什么?”a君,“我在打电脑游戏。”……尼尔斯走进第二个帐篷,找到b君,问了同样的问题。b君回答,“右边坐着a,再旁边是c,左边没人。”尼尔斯,“a和c在做什么。”b答,“a在聊天,c……大概在看新闻吧。我不确定。”尼尔斯,“你在做什么?”b君,“我在写邮件。”……尼尔斯走进第三个帐篷,找到c君,将问前面两人的问题又提了一遍。c君答道,“我左边是a君,a的左边是b君,右边没人。”尼尔斯问,“a和b在做什么?”c道,“a在打电脑游戏。b在写邮件。”尼尔斯问,“你在干什么?”“我在看足球联赛。”尼尔斯问,“德甲?”“是的。”尼尔斯点点头,从帐篷里走了出来。马克在后面跟着,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这就算是问完了?”“问完了。”“那结果呢?”“有问题的人是c。”马克问,“你确定?”“确定。”马克一声不吭,立即让人去把c逮捕起来。谁知,还没到帐篷,人已闻声而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