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根绝跟杀鸡剥皮一样,怎么还要高温侵泡啊。”楚伯阳感觉这个斗蛊方法是在有些滑稽,忍不住说道。
“楚哥,先别插话,让太舅爷说完吧。”朱军这会的状态完全跟平时判若两人。
“中蛊者进入水缸之后,要在水缸上倒上一层薄薄的酒精,用来减少热量挥发,加长水的高温时间。如果中蛊者能够过不带你走了,你收拾好东西没有?”张卦夫笑着说道,是想缓和一下朱军的情绪。
“收拾好了,我昨晚就收拾好了,呵呵。”张老憨呵呵得说着,然后拣了一个他认为最好的红薯递给张卦夫。
“叔爷,你要跟太爷爷到县城生活?”楚伯阳问道。
“可不是,以前我不知道我还有亲人,自己一个人在曰月村生活了五十多年,现在让我能够遇到你们,我干嘛还留在曰月村。更何况……嘿嘿,何况……呵呵”,张老憨说着,说不出口了,耳朵也红了起来。
“哈哈哈,这老小子要我跟他说个媳妇。”张卦夫戳穿了张老憨。
张卦夫此话一出,让楚伯阳跟朱军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之前沉闷的气氛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原来,当张老憨知道母亲留给他那一套首饰那么值钱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是想着变卖其中一件,然后买个房子,娶个相对年轻的老婆,接着生个小娃,享几年清福。谁知道张卦夫听到他就这出息之后,直接说不要张老憨变卖首饰,一切事情他包了。
朱军听到之后,呵呵说道:“太舅爷,这事哪用得着麻烦你,舅爷,你的事包在我身上。”对于房子、女人,朱军一直认为这只是钱的事,而他是一个不缺钱的主,所以才给张老憨打了包票。
张卦夫看到朱军有这孝心,也不说啥,只是笑了笑,谁知道楚伯阳忽然说:“不对啊!”
这一句“不对”,让三个人的笑声都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