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接受,只是因为我不够大度,对你不够宽容,你仍有借口说服自己心安理得。”贺喜忍不住抚掌,“不愧浸会大学才子,一箭双雕玩得好。”丁诺康张张嘴,满面通红。见贺喜开门进家,他忙拦住,“阿喜,我只是想跟你道歉。”“行,我听到了。”贺喜问他,“你阿妈怎样?”他嗫嚅,“已经出院。”“恭喜,好好照看你阿妈,她比你无辜许多。”讲完,贺喜不客气摔门。客厅的沙发上赫然坐一人,贺喜瞪大眼,“客生,你怎么回了?”“许久不见,我阿喜依旧嘴厉。”他笑,张开胳膊拥她进怀。“丁家小子一早来等,我看他厌烦,丢他在门外。”“我阿妈给你钥匙?”贺喜趴在他胸膛上,嗅他身上薄荷香。客晋炎嗯一声,捏她面珠,“阿喜,再有不到一小时,我该走了。”“这么急,你回来做什么?”“看我老婆仔。”他低笑,胸腔起伏。“乱讲,肯定不是。”贺喜不看他,客家大公子还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我阿喜果真醒目。”客晋炎低头附在她耳边,“是公司出了点问题,内部有小人,窃走了楼花机密。”第52章“有没有查到人?”贺喜问他。“还在查。”只有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客晋炎不欲多讲其他,两手捧住贺喜脸颊,把她挤成嘟嘴状,“先尝尝我阿喜小嘴。”他急切含住吮吸,贺喜不满唔唔作声,他略松开,又啵一口。视线落在贺喜胸前的奶包,客晋炎隔着棉布背心掂掂,随即皱眉,“吃太少?怎么还这点?”“去死!”贺喜羞恼,给他一拳。师祖婆婆的一拳,如果掌控不好力道,堪比两百磅大汉。客晋炎生生挨一拳,叫苦不迭,“我阿喜想谋杀亲夫。”讲完,顺势倒在沙发上,抱肚嘶嘶抽气。确实疼,但也没他演的夸张。头顶白炽灯光亮,贺喜把他面相看得一清二楚,“别装,全港人民都欠你一个奥斯卡,论演技,丁子安都要甘拜下风。”“我阿喜肚肠忒冷。”客晋炎仰靠在沙发背上,他今日穿拉夫劳伦马球衫,更方便掀衣。一把捉住贺喜小手按在肚上,客晋炎头枕在她肩上,“快点揉揉。”贺喜忍俊不禁,想抽回手,可看他眼底有暗青色,心中渐软,按在他肚上揉了起来。“舒服。”客晋炎调整了姿势,不觉放松下来,竟睡过去。直到阿晨敲门,过来接他。“走了老婆仔。”客晋炎捏她面珠,忍不住又低头啄她唇瓣。贺喜躲他,示意外面有阿晨在等。阿晨忙道,“大少,我刚在睡觉,什么也没看到。”客晋炎没好气,“犀利啊你,睁眼睡觉。”阿晨满脸窘迫,贺喜忍不住笑出声,送他们下楼。临上车前,贺喜拉住客晋炎,“客生,我陪你去机场,阿晨再送我回来。”客晋炎失笑,“老婆仔舍不得我了?”贺喜拉开车门先上车,“有正经事跟你讲。”客晋炎也正色,上车关门。贺喜把手伸给他,“客生,脑中仔细想想客氏实业楼花的事,然后在我手心里写个字。”他手指偏凉,在她温热的掌心中一笔写下。“客。”贺喜思虑片刻才开口,“客,与主相对,客生是客氏家主,相对应的,此人应当是外姓人。客又有寄居之意,此人泰半寄人篱下。客字拆开来看,有盖压顶,致使寄居在他人屋檐下的人习惯三思而后行,几乎不得罪人,给人憨厚老实的错觉。”贺喜话讲得明白,只差没把那个人的名字讲出来。“阿晨,转交密斯,让他查查我表叔。”阿晨应声,“好的,大少。”客晋炎原本有心事,眼下豁然开朗,情不自禁把贺喜抱进怀,亲她发顶,喟叹,“贺大师神通。”贺喜手伸给他,“客生,我为你测字了,你要给我钱。”客晋炎掏出钱夹,塞她厚厚一叠大金牛,颇为一本正经,“贺大师,这些够不够?再不够,那我只能以身相许了。”“谁要你以身相许。”贺喜不理他,哗哗哗数钱。然后她惊讶,“客生是阔人。”看她佯装嗜钱如命的模样,客晋炎只感好笑,“拜托贺大师关注重点,有我以身相许,将来大把钞票全归你。”前座阿晨听得心惊,他想通了一点,大概拍拖真能损害智商,后座两人从金鱼街到启德机场,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对话极没营养,极低智商。台风横扫过境,港岛狼藉一片,气温也骤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