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只是注shè了一次,并且被稀释过,而且yào剂的纯度只能算得上中等,算不上多高,要不然还真的难以去除啊。
基本上也就是难受一段时间左右,而且难受感不会太剧烈。至少不会像自己的父亲一样,长期吸食,过度吸食,然后就像是被缠住了,怎么都摆脱不了,知道身体机能的彻底崩坏,或者是感染疾病,例如艾滋病。
他不敢大意。
齐容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段明生在抽搐,一摸额头流满了冷汗。齐容知道,这可能就是戒断期该有的反应,他赶紧叫医生。
在这段期间,他可以感受到段明生在努力的忍住疼痛,那种身体想要迫切获得痛快的感觉。
“别怕,你会没事的。”齐容为他擦了擦冷汗。
“爸,爸。”显而易见的脆弱,比别的时候更甚。齐容抱紧他,给他力量,只能感受到他的颤抖。
“我不会死了吧。”
说着,然后豆大的泪就从眼角里争先恐后地掉下来,苍白的嘴唇更加苍白。
白白的小巧的下巴尖的能戳死人,眼里的迟疑退去,浓重的惊恐浮上来,像是一片黑幕,浓浓的掩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