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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敏锐的第六感,简桃好像知道了什么。后背骤然一麻,像是全身血液止不住地冲向大脑,再向四周弥漫开来。她今早忘记检查脖子了!不会吧?不会吧?……正逢谢行川端着杯子坐下,简桃十分逃避地低下头,眯起眼,用余光给了他一个眼刀。邓尔:“怎么了?”“他踩我脚了,没事,”简桃装傻道,“你刚说什么来着?”“蚊子是挺多的,”潇潇跟道,“我也被咬得到处痒,下巴上还有一个,没办法,这蚊子专找嫩的位置。邓尔你不是有带青草膏吗,给我们抹点吧,我昨晚一晚上没睡好。”话题被揭过,邓尔起身去拿青草膏,或许是大家都被虫子咬习惯了,也没人关注这事儿,都在专心剥鸡蛋。简桃借着白色的瓷盘看了眼,果不其然,衣领半掩的位置,有一个浅浅的,吻痕。……赶走了蜘蛛,来了一个草莓圣斗士。说不慌是不可能的,低头喝粥的时候,简桃努力调整,让自己尽量变得自然——她越在乎越是可疑,只有真的把它当一个蚊子包,大家才会不关注。所以今天,不能遮。吃完饭后,大家拿了各自的剧本开始背台词,简桃穿了条阔腿裤,拎了件外套出去背。她特意什么都没抹,戴了口罩墨镜,又把其它地方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领口那一小段。然后低头,点开谢行川对话框,发了三个拳头的emoji表情。谢行川的消息也很快回过来。姓谢的狗:【太久没做了,我以为那里看不到。】态度还行,起码认错了。简桃品了一会儿,又发现不对。捡个桃子:【太久?也就十多天吧?】【你每天穿成那样在我跟前晃,十天还不久?】“……”这就是你昨天在浴缸里把我正反折腾两次的理由?简桃又想起他昨天说自己把他大腿掐青的事:【我刚检查了,你也把我腰掐青了。】那边似乎是回想了一会。姓谢的狗:【我没用力。】【你那还不叫用力??】【?】【你跟我指的是一个发力的地方?】【……】跟他说不通,简桃懒得再聊,收起手机的时候,发现蚊子也不负众望地,在她脖子那处咬了两个包。正好就在吻痕上,盖住了。目的达到,她心满意足地钉了两个十字架,然后上楼。果不其然,真的蚊子包就是让人有底气,她进了房间后,潇潇观察了几秒,这才惊道:“还真是蚊子咬的啊?我还以为是草莓印……还在想昨晚你和谢老师什么时候有空搞的呢。”简桃:“现在不像了吧?”得到潇潇肯定的回复后,她这才放了心。上午,大家在别墅里进行了舞台剧的初步彩排和走位,走位是复杂又至关重要的一环,他们基本只是过过台词,但排好流程,也需要几个小时。还没正式开演,邓尔这几天都在琢磨,休息时盘着腿,还在问:“这个故事为什么要叫《玻璃雪》啊?”潇潇也陷入思考:“形容雪跟玻璃一样带刀子?”“玻璃形容的应该是欲望吧,”简桃说,“越贪婪越用力,就越是被反噬,被割伤。雪是所有虚幻的美好的表象,你以为自己得到了,但它下一秒就会消失。”“所以文章叫玻璃雪,应该是在当时那个浮躁拜金的年代,呼吁人们重视真正的得到吧。”邓尔惊了下,转头问:“太强了小桃姐,你以前是语文课代表吗?”“不是,”简桃说,“我是副班长。”“……”邓尔:“怪不得我听不懂。”潇潇调动脑细胞,给他类比:“比如那种经典总裁文,开头男女主就搞了,男主得到了女主的身体,但他得到了女主吗?没有,因为那种得到,就是表象,不是真正的灵魂合一。”简桃琢磨了一下,总感觉这个比喻怪怪的,好像在内涵什么一样。“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邓尔说,“但是这个能播吗?”潇潇伸手朝导演组做了几个剪刀的手势:“剪掉,谢谢。”*上午排练完之后,下午,又是体验活动。还是导演组的套路,表面上是让他们为当地取材,实际还是为了自己的收视率。今天要去的是鬼屋。邓尔摩拳擦掌,誓要一雪前耻,重振自己当时在高空秋千被灭掉的雄风。这个鬼屋是扮演式的,进去之前,还可以挑选自己想穿的衣服。简桃让他们先选,自己都行,结果最后留下来一件连体的,给她和谢行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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