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银角望着小宝,怎么感受这孩子有点不靠谱呢。
实在,有些人有些事并没有那么高屋建瓴。
所谓的无规则多泛起在吟游诗人的长篇巨作之中。
在道元异次元,提到银角金角二位,那是让人谈之色变,总以为他们属于那种獠牙外露,一个欠好就拔剑相向,杀人不迷糊的那种。
可是现实又怎么可能是这样的,除非脑子有偏差。
打打杀杀,一言不合就杀人,这样的又怎么可能活的恒久。
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克制,而所谓的克制就是人性。
人性虽说不行探查,不能追根到底,获得的谜底会让人恐怖,可是人的庞大性可不是故事有时候能够描绘出来的。
就好比小宝跟银角,二人纷歧样谈得甚欢。
“银角,实在你照旧很有女人味的,有许多可以赞美的地方。”小宝掰着手指数着,“好比说胸小屁股大,在好比说单眼皮眼睛不是很大,尚有就是腰稍稍有点粗,也不是很粗了,另外……”
“停,打住打住。”脸色难看的银角赶忙启齿。
不叫停不行啊。
这小子是夸人呢,照旧损人啊。
什么叫做胸小屁股大腰尚有点粗,这跟女人味有关系吗?
另外,你说的赞美的地方指的是这些,究竟是无心,照旧说的反话啊?
“怎么了?”小宝眨了眨眼问道。
银角:“……”
“你也这样认为对差池。”小宝点着头,望着无语的银角,冲她勾了勾手,拉近一点距离,小声说道,“如今之际不是仳离不仳离,而是你想好了没有?”
“我早就想好了。”银角嘟囔着嘴。
“那离完婚你怎么生活啊?工业支解这一块你不会没想到吧。”
是啊!
仳离重要的还得有之后的生活保障呢,所以工业支解真的很重要。
“而且,你就这么一走了之,自制了他们,这也太委屈一点了吧。”小宝这话倒是给银角提了个醒。
是啊!
自己一走了之,跟银角仳离,那不就自制了那对狗男女了吗?
不行。
这样绝对不行。
到头来亏损的照旧自己啊。
“虽然不能委屈,我得跟他们算账。尤其是玉面谁人媚惑子,不能就这么轻易饶过她。破损人家的家庭,她尚有理了,不就是有几处宅院洞府吗?”银角攥紧拳头,“我得跟她好好算清楚这笔账。”
“对。”小宝点着头,赞同着,“算账!”
就在准备行动的时候,银角驻足犹豫了:“不行,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太过了?”
“他们那样了都不以为太过,你只是争取自己的权益,太过吗?”小宝问了一句。
“也是。”银角点了颔首,可是又有点犹豫了,“实在金角许多时候照旧不错的,对我也很好。可能他这一次也就是被猪油蒙了心吧,万一他要是知错悔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