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角冲着躲在一旁的金角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
咽了口吐沫,缩着脑壳用胳膊护着头的金角慢悠悠的挪动着步子。
嗖!
在胳膊距离差不多的时候,银角动手了。
金角也不慢,眼疾手快,赶忙护住自己的脑壳。
惋惜,他只有一双手,脑壳是护住了,屁股可护不住啊。
他真没想到银角脱手以后会那么麻溜,又来了一脚。
这真的很疼的啊!
“妻子,我究竟那里错了,你说啊,我……”金角一副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小宝代表着银角:“哼哼,连自己那里错了都不知道,真是该打。”
“对,该打。”银角赞同着。
就你小子话多。
金角瞪了一眼小宝,那眼神尚有另一层意思:我可是付了钱的。
“夫人,以前没发现,你漂亮多了。”金角嘴里抹了蜜糖。
“真的?”还别说,这注意力转移法稍稍收效了那么一点点,虽然也就一点点,银角放下花痴的手,“少贫嘴。老老实实交接你的问题。”
“对,交接你的问题。”小宝随着起哄。
银角双手围绕在胸前:“路摆在你眼前,用不着我在说明晰吧。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家规,你应该清楚吧。”
“清楚,清楚。”金角小鸡啄米的点着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我的记性较量好,这点记得清清楚楚。”
恩?
银角眼睛睁大几分,直接就给了金角眼神杀:你给我卖贫呢?
“岂非不是吗?”金角挠了挠头,然后想到了什么,“那肯定就是一家人不打一家人。这下子绝对不会有错了!”
嗖!
这一腿来的彪悍啊。
金角躲得快:“夫人,我究竟哪错了?”
“夫人?”银角哼着,“我哪有那脸啊,我银角何德何能做的了你堂堂金角大王的夫人,你的夫人不是谁人玉面狐狸精吗?”
“夫人,你可真会开顽笑。”金角想和谐气氛,惋惜没用,“哪有的事情啊?你可不能听外人乱说,肯定是有人挑拨离间,破损你我伉俪的情感啊。”
“这小子嘴硬的很,看来不用大刑是不行了。”小宝拉了拉银角的袖子,问道,“怎么办?”
“说得对。”银角点着头,“看样子得大刑伺候了才行。”
“啊?”金角一听这话其时就叫作声来,苦笑着,“夫人,您是开顽笑的吧。”
“你说呢?”银角反问一句。
这话让金角不知道该怎么举行下文了,半天才憋出来:“这肯定有误会,你可不能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啊。”
“误会?金角,你是说我耳聋,照旧想说我眼花啊?”
银角眼神杀继续上演。
不久前的一幕,用不着说明的那么透了吧,别把各人都当傻瓜。
“你把小玉她……”
“哎呦,还小玉。”银角点着头,“说啊,说下去啊。”
金角想说来着,要害不敢啊。
“放心,谁人臭狐狸,老娘怕杀了她,脏了手。”银角也不知道是给金角留点颜面,照旧认真地,“不外我跟她说了,最好滚得远远的,再有下一次,要是让我再遇到她,我就把她的狐狸皮扒下来做貂皮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