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穿着紫色长袍的一个男子启齿问道,然后一脸贪婪的望着那满树的龙涎无花果,又警惕的看了看那七彩独角大蟒,“这畜生实力了得,有它在,除非丹神出马,寻常的金丹恐怕都不是它的对手。岂非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这满树的宝果失之交臂了不成?”
那一额头皱纹的老者时不时的长叹着,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贪婪让人失去天性。
他们也不想想,那七彩独角大蟒只是守在果树旁,并未对他们下手。真的动手,也只是不久前他们没有自知之明想要夺得宝果而已。
频频三番吃了大亏,他们并没有企图就此退去,显然心有不甘。
如果那七彩独角大蟒对他们脱手,那么恐怕早就有人伏尸就地了。
恐惧这种工具永远无法战胜**,在**的原理上,有时候恐惧与死亡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现在在场的每一小我私家都在面临着一道选择题,实在谜底很简朴,无非两种选择。
走亦或者留。
走代表着清静,至少现在,他们想要退去至少是平安无事的,因为那七彩独角大蟒对于他们兴致缺缺。
留可就贫困了。
因为他们的目的就是那一树的果子,可是之前频频实验,哪怕他们几方势力都联手过也没能近的了宝树周围。
那条七彩独角大蟒的厉害,他们是见识过的,非丹神恐怕无法与之匹敌。
而现在,他们却选择了第三条路,等。
或许他们也不知道在等什么,也许会泛起那么一丝奇迹吧。
不甘的心田往往让人愚蠢,**总是会让人迷失理智,可是政府者永远是谜的,不知道自己碰面临着什么,总是喜欢将一切往最乐观的偏向去思量。
“没想到此次出门竟然会有这等奇遇,可是那畜生……”穿着黄蓝两色服的老者看向另外两个跟自己职位相当的老头,“诸葛道友,平山道友,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张道友有何奇策?”诸葛老头跟平山老头眼前一亮,齐齐看向那张姓老者。
要知道之前,他们能用的措施都用过了,不说山穷水尽,可是真的无计可施。而这个时候张姓老者竟然尚有奇策,又如何能够让他们不喜。
是!
他们人多,哪怕人多又如何,车轮战搪塞那七彩独角巨蟒可没用。
究竟实力的差距在这里摆着。
这群人之中,修为最高的就是那三位老者,修为都在金丹后期,而至于那些年轻人,虽说修为也不赖,多为金丹初期,也有少许筑基绝顶,可是要知道那七彩巨蟒可比丹神都不承让。
恐怕也只有丹神榜上排名靠前的强者才气将此獠伏诛,甚至这也只是有可能,而真正能够斩杀这恶獠的,恐怕唯有婴仙出马才行了。
张姓老者不急不缓的说道:“实在很简朴,此计说难也不难,就四个字,声东击西。”
嗯?
声东击西?
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