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审案子嘛,怎么气氛越发的有点不太对劲了。
曹九阳知道自己不能在等了,必须要主动出击,否则一切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他要为自己的清誉而战,他要为自己的庆幸而战。
而能够洗去他污点的焦点是什么,曹九阳比谁都清楚。
要害点就在小宝身上,就在那活该的条记上。
如果早推测会这样的话,那么曹九阳说什么其时也绝对不会让这孩子做条记来着,太坑人了。
说到底,一句话,是他思量不周,是他看待问题没有周全。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以前常听别人说什么,一失足成千古恨。
如果那只是书面上的工具,他曹九阳懂自得思而没有体验过,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那么现在他彻底明确了。谁人时候,他就应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的。
现在,曹九阳心中已经下了决议,他要亡羊补牢,他要弥补其时犯下的谁人错误,他要兵行险着,他要置于死地尔后生。
别管他要什么吧。
横竖现在呢,小宝就是他心头的唯一救命稻草。
控制好自己,屏障一切外在因素,曹九阳望着小宝说道:“小宝,你别在那里玩了,你倒是说句话啊。现在众议长、参议长以及军政长都在,你把话跟他们说明确了。”
“我说什么啊?”
小宝问道,然后有点不满:“你交接我的事情,我都帮你了啊。在之前,咱们排演来着,你忘了吗?”
空话!
我能忘吗?
不外我让你说的是这个吗?
我让你说的是实话,是替我解围,不是这些没用的。
“为了你,你知道我支付几多起劲吗?”小宝已经滔滔不停起来,完全不给曹九阳时机,掰着手指头,“你让我说,我就说,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可是这样你还不满足,你究竟让我怎样?”
“为了怕给你添贫困,我又做条记,又背条记的,我容易吗?”
“现在倒好,我一百个不是了。你说说你这人怎么那么贫困呢?”
“最后就是,你不谢谢我也就算了,我也没图你谢谢,可是你反倒埋怨起我来了,做人咱不能这样吧?”小宝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说道。
好了!
现在真相明确了。
用不着在说什么了,单单小宝这些话就已经足以将一切问题都说明确了。
如果这都不明确,那天知道什么是明确。
可以明确为什么谁人时候小宝那么上道,可以明确为什么会要看条记来着,情感这一切都是曹九阳教的。
这边,夜北辰启齿了:“我就说嘛,事情没有那么简朴。小宝来了,就被他曹九阳单独带走,其中的名堂原来就是这个。”
“曹九阳,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的啊!”夜北辰笑了,不外这个笑容让曹九阳感受到后脊梁骨毛凉风,吓得要命啊。
“众议长,您听我说,事情绝对不是他说的那样。”曹九阳想要说是哪样,在听夜北辰问是哪样的时候,他还真说不清是哪样。
是啊!
这究竟应该是哪样啊?
曹九阳的整颗心都杂乱了,这岂非是遇到了史上第一杂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