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大人被□□了,郡守的人也已经去府中搜查了一遍。”忠叔说着,神情凝重,偏偏在他们要离京的这个节骨眼上。公子恰逢劫杀,明明他们去克塔尔是临时决定的。而且郡守大人又是怎么知道如初小姐在他们府中的。忠叔给褚如初细细的说着。“会不会是府中出了奸细?”褚如初说道。闻浩舟都是之后才确认她的女子身份,那郡守大人又是从哪得知的。还给她按了个女君的身份。按照忠叔的说法,藏匿女君是重罪。他们想要越君霁死!劫杀不成,就换其他方式。“阿霁,还有其他身份?”褚如初问。“嗯,我们公子还是京城越家的庶二子。”“京城越家?很大的官?”“公侯世及,宰辅相因。“忠叔用这八个字形容。宰相的儿子?褚如初惊讶。“那怎么生活在这里?”“一言难尽,我们公子已经搬出京城越府十年了。”忠叔以为永远都回不去的。哪想公子一封家书,老爷就答应他们归家了。褚如初觉得不可思议,这样发配边疆的公子,还是庶子,有什么值得人花这么大手笔的。就算回到京城,缺了这十年的相处,也翻不起浪花来。越君霁年十六,出来十年,那就是说六岁就出府了。现如今长成什么模样,估计他们都不认得。……“鸿煊,你还有个庶弟是在丹州吧?”行军途中,有人问越鸿煊。越鸿煊笑了,长眉入鬓,容颜清雅,即使一身戎装都让人看了自惭形秽。“二弟离家有十年了吧,父亲已经准备接他回家了。”越鸿煊说,“怎么离家这么久?”那人八卦的问,传言越夫人善妒,容不下庶子。“身体不太好,曾有术士批命,要远离京城才能养活。”越君霁温和解释。实在是现在京中对这件事多有猜测,就像当初送走二弟一样。要接他回来时,也众说纷纭。而母亲始终是众人议论猜忌的对象。行军路上很枯燥,难免有八卦可聊,越公子居然还回答了。有人好奇的又问:“那这么久没见,越公子还认得他的长相?”“我也不知,他如今是何模样。”他说着,不知此行能否一见。那人笑了,“那路上遇见也不认得。”越君霁摇头,“不一定,我们越家的子孙都有一块祖传玉佩。”见玉如见人,不可能对面不识,他此行特地带上了。……越君霁这边,养了几天的伤,伤口勉强愈合。这几天闻浩舟居然狗屎运的回来了。他们的处境不太妙。越君霁决定提前离开这里,而且是兵分两路,他们二人换个身份另外走。一切都很顺利,就是最后在决定伪装身份时,褚如初不愿意了。凭什么她又要当奴仆!!“不行,我为主,你为奴。”褚如初说,她眼神明亮,极力争取,不容妥协!越君霁考虑了一下,居然同意了。他拿出一块玉佩给她,“收好!”“这是什么?”“身份证明。”不是小绿牌吗?褚如初看着这块玉佩。第22章 丹阳盛会丹州丹阳城,褚如初透过马车窗子走马观花般的看着这古老城池。他们二人是独自走的,路上不太平,于是扮作两兄弟投靠了一队镖师。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对的,这一路光是山匪就遇到了两波。“阿霁,这丹阳城你可来过?”褚如初看着窗外问道。古老的丹阳城热闹非凡,车如流水马如龙,褚如初才知道原来古代也是会堵马车,还堵得这样狠。褚如初叹为观止,丹州的第一大城就是不一样。越君霁半躺在马车的软榻上,墨发如泻,五官精致。褚如初没有把他扮丑,相反,弱化了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和英挺的剑眉,整个人看上去很秀美。侧躺着不看身型时仿若一个女人。越君霁本身的皮肤是冷白皮,受伤后面色更加白皙。她给他把面色处理了一下,现在皮肤蜡黄,因为本身受伤的缘故,看起来就像久病缠身的俊秀公子。与之前漂亮健气,气质冷漠的少年相对比,判若两人。堵车的时候,一位年轻的镖师走了过来。他轻敲了一下马车壁,“贾公子,丹阳城已经了。”年轻人语气中略微不舍,“袁某还是先送你们回府吧。”“我们也要在丹阳休整几天。”按照先前和忠叔商量的,褚如初打算先在这里歇几天,然后走水路上京。毕竟也走了十几天了,越君霁的伤口经不起路途的颠簸。马车里的贾公子越君霁听见外面的说话声面色不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