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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逍瞥了一眼苏云遥。瞧着她滑落的衣领,再看那雪肤上的痕迹,想到昨夜之事,喉结微动。他轻咳一声,道:“到了,夫人记得整理一下衣裳。”苏云遥顺着谢彦逍的目光看了过去,顿时脸红。下马车前,谢彦逍顿了顿,提醒了一句:“人心叵测,夫人不必如此锋芒毕露。”苏云遥正垂头整理着衣裳,听到这话,心微沉。前世她唯唯诺诺,致力于讨好所有人,结果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报,就连他这块石头也未曾捂热。当时他什么都未与她说过。如今她不过是露出了些本性,多说了几句话,他便要教训她了。且她那几句话有一半是为他而说,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可真是让他失望了,她已经不打算再变成前世那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了。“不及夫君。”苏云遥立刻回道。言下之意,便是说早上的事情了。谢彦逍何时不能来祭拜生母,非得赶在今日,还大张旗鼓说出来,搞得家宅不宁。他分明可以悄悄来,找个借口,不至于让曹氏下不来台。他能比她好到哪里去?说罢,苏云遥理好了衣裳,抬手推开挡在一侧的谢彦逍,不等人扶便跳下了马车。等也未等谢彦逍,便率先朝着族中走去。待她走远,一旁的谋士走了过来,低声问道:“主子,新夫人性情如何?”他怎么瞧着这位夫人不够温婉,难道真如传闻中一般糟糕?谢彦逍双手负在身后,看着苏云遥远去的背影,浓眉微蹙。想到刚刚马车上发生的事情,脑海中蹦出来八个字:伶牙俐齿,浑身带刺。不过,他却未说出口,而是瞥了一眼谋士,沉声问:“事情准备的如何?”“都已办妥。”“嗯,走吧。”他来这边有要事办,之所以当众提出来祭拜亡母,便是要掩人耳目。临江府在京城南边,临着历河,这里是进出京城的要塞,也是南北贸易的枢纽。不过,这片海域上有一帮派,掌管着附近的水域。要想跟人合作,定要拿出来诚意,单单是书信来往并不能打动人心。谢彦逍便是要来亲自见一见帮派首领的。因为在南边,又靠河,因此临江府与京城的精致微微有些不同。时值正月,京城的风干涩而冷冽,光秃秃的,一派苍凉。临江府却温和湿润,偶有点点绿意探出地面。苏云遥倒是挺喜欢这个地方的。推开窗,她望向了窗外的湖泊,深深吸了一口气,刚刚因谢彦逍而波动的心渐渐镇定下来。不多时,下人来报。“世子说夫人舟车劳顿,让夫人先休息,等夫人休息好了,明日再去祭拜。”苏云遥淡淡应了一声。一旁的春杏道:“夫人,世子待您真好,体谅您路上辛苦。”苏云遥不置可否。她记得前世谢彦逍成亲第二日就来了族中,在族里待了两日才回,回去时,她正为当日的回门发愁。由此推断,谢彦逍并非是为了自己才明日祭拜,不过是嘴上说着好听罢了,谁知他究竟去做什么了。她倒也没那么想回侯府,也不想多问,所以接受了这样的安排。简单地用过午饭后,苏云遥倒头就睡了。后半晌,苏云遥一直在屋里待着,更多的时候是坐在窗边看着屋外的小湖发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生活,她得好好想一想。整整半日,谢彦逍都没有再出现过。亥时,苏云遥洗漱好便准备睡了。春杏欲言又止。“有什么话直说便是。”苏云遥脱了绣着并蒂莲的湘妃色绣鞋,掀开石榴花样的朱红锦被上了床。春杏看着被掀开的被褥,试探问了一句:“您要不要等一等世子?”苏云遥手上动作未停:“不必了,你们熄了灯退下吧。”说罢,便躺在了床上。夫妻七载,她对他很是了解。他常常不回内宅,即便是回来也甚少早归,总要忙到大半夜才回。她从前还会等着他,如今却不想再做这种无用之事。重活一世,舒服最重要。春杏还欲说什么,见主子已经合了眼,便咽下了口中的话。苏云遥猜的没错,直到半夜时分,她的身侧才突然有了些动静,闻着这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苏云遥无意识在他身上蹭了蹭,又睡了过去。毕竟,前世大部分的夜晚都是如此,她早已习惯。被抱住的人却皱起了眉头。谢彦逍一直独自入睡,身侧从未有过人,即便是白日里也甚少与人离得这般近。看着怀中的软香温玉,他很是不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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