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全身汗毛静悄悄地立了起来表示抗议,旁边见惯了的崔子源都听不下去了。
“咳……我听见了哦。”崔子源咳了一声强调自己的存在。
原之鸣就只能装作突然对约瑟的桌子腿产生浓厚的兴趣,目光深沉地透过镜片盯着它,好像它下一秒就能长脚跑了。
“所以,我们不管她了吗?”突如其来的尴尬让原之鸣没话找话。
“管什么?”祁羽反问,“你还没被她戳够?”
想到那个表演,原之鸣也是憋得牙yǎngyǎng,管什么管,让她自身自灭好了。
“她跟你们不一样。”这时,安妮皱着眉,给自己解释说,“我看得出来她跟你们不是一路的,她不是什么好人,她留着,我们可能会死。”
谁也不愿意身边留着一个定时zhà.弹。
安妮刚才被露露刺激得情绪又很波动,压抑多年一股脑儿的释放出来,负面情绪也无限扩大,一时做出那样的选择没什么好奇怪的。
罗飞飞对安妮温声说:“我们知道你……嗯,坑她的理由,也理解,你不需要解释。但没有下次了,懂吗?”
安妮忙点头:“不会的,你们都是好人,我不会的。”
她的世界也很简单,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
罗飞飞他们答应了她夺回马戏团,给予她希望与承诺,就是特别特别好的人,是能信任的朋友。
被贴上“好人”标签的四人与原马戏团幸存者一起,商定了接下来大致的计划。
简而言之,就是两个人去吸引菲安娜和金的注意力,让他们都不在屋子里,随后罗飞飞和祁羽潜入屋里找麻醉剂,再余下的人负责在房间附近巡视放风。
没多久,安妮只身出现在菲安娜和金的房门前,紧张地抬脚踹了踹门。
时值半夜,安妮锲而不舍地踹了有五分钟,金才满心不耐烦地在里面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