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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门师兄弟?!”白羽遥惊骇道。“那也算半个手足啊,怎能下如此狠手!”吴寒盯着杯子,平淡道。“虽是同门,但皆不与我师承一人。都是众师叔师伯的徒弟,与我不过是点头之交,算不得手足。”白羽遥在他身边坐下,又问。“那,你怎么会想要躲到凡间的京都来呢?相比之下,人迹罕至的密林,难道不是更能藏身?”吴寒看向他,语气特别骄傲地说。“从小我师父就教我,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我越往人多的地方跑,他们就越是找不到我。”白羽遥听完第一句,眼皮便开始打颤,心道——要不说你师父能和我舅舅成为朋友呢。俩人的观念都是一样的。“理虽如此,可如果你们在凡间交手,不小心让人看到的话,岂不是很麻烦?”吴寒双手抱臂,靠在椅背上。“放心。我对我选的藏身地还是非常有把握的。”“本来呢,我已经出去探查情况好几天了,谁知道这么巧?你的王爷就那日抓人,还偏偏就选了我养伤的那间房子。”白羽遥点了下头,又突然感觉不对,惊讶问。“你怎么知道?!”吴寒见他短短时间内震惊两次,忍不住逗他。“知道什么?”白羽遥眼神飘忽,手指捻着衣摆。“知、知道墨安和我...”吴寒故意大声说。“啊~你的王爷啊。”白羽遥又羞又紧张,不由低下头,脸红扑扑的。吴寒怕真把人给逗气,决定见好就收。他将手虚搭在桌上,笑道。“说真的。如今在京都城中,还有几个人不清楚当朝恒王与他府上客卿的关系啊?”“我在京都游走的时间也不算短,想不知道都难。”白羽遥听罢,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吴寒与他目光一汇,登时便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了。他立即将身体朝向白羽遥,拍着胸脯保证。“你不用担心,我知道纯属意外,那些追我而来的人不清楚外面传的白客卿是谁,对你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他顿了顿,又目光坚定地做了一个封口的手势。“如果有必要,我也可以不知道。”白羽遥盯着他的眼睛,迟迟决定不了要不要相信他,于是起身告辞。“你先好好休息吧,我走了。”吴寒也点到为止,不再多说。将人送走后感叹。“唉~这是真怕到骨子里了啊。”白羽遥出来后,魂不守舍的在府内溜达。他一想到,凌墨安有可能会因他而受到伤害,就根本冷静不下来。脑袋里跟有团浆糊似的无法思考。不知不觉,白羽遥走到了恒王府的大门前。他现在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只想快些见到凌墨安,连仅走几条街便能到家的时间也不想等了...今日朝堂无事,大臣们很快散去。凌墨安遇刺的消息一经传出,少不了被人慰问这一环节。那些人心意真假,他再清楚不过了。他从不是孤高的性子,没有被触及底线,亦不会与人撕破脸皮。这等面上的功夫,他倒也不太抵触。“王爷请留步。”凌墨安一听这声音,笑着转身说。“本王就知道,元老断不会缺了对本王的关怀。”元长禾哈哈大笑。“老臣的关怀之心与他们的有异否,王爷镜心慧眼怎会不明?莫要再打趣老臣了。”凌墨安笑意更深了。他与元长禾相识已有十多年,称得上忘年交。“元老何时还怕打趣了?”礼部尚书“不守”礼,这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事。“哎呀~人不服老不行啊,论说笑的心思,真是不如几年前了。”他这一提,凌墨安才想起来,元长禾确实已经到了要告老还乡的年纪。俩人徐徐往宫门走去。许是心理作用。凌墨安再看向他时,觉得他的发又被岁月霜雪染白了大半。再去看他眼角的皱纹。那早已不是常笑所致的了。凌墨安虽有不舍,却也不能因私心,耽误了友人享受天伦之乐。惆怅道。“按景夏律法,过了年关,明年清明前后元老便能归乡了。”元长禾为官大半辈子,如今总算要熬出头了,回起话来眼纹更深。“是啊,算算时日,就剩半年了。幸而礼部侍郎是个年轻有为的机灵孩子,有他接任,老臣放心。”凌墨安对这位礼部侍郎倒不是十分了解,只知是一个叫陈悯的年轻人。“能得如此肯定,他也算不负元老的费心栽培。既要交接,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本王帮忙的?”元长禾思考着撸了撸胡子,摇头。“礼部要事皆已妥当,没什么需要王爷费心的。”又关切问。“倒是王爷近日琐事缠身,又遇行刺,可寻到其背后主使的线索了?”凌墨安脚步虚顿。此事牵扯到了神族,他断不能讲出实情,只得目视前方道。“还不曾。”元长禾微叹。眼看离宫门不过百步路了,他低声说。“恕老臣斗胆言几句。”“行刺风波难平。王爷此时正站在风口浪尖上,若不尽快平息此事,恐怕会引得更多人有所动作。”他停顿了下。“王爷若没有直接线索,不如听一听外界的言传?”凌墨安明白他的意思,从容道。“元老是指李盛吗?”“正是。”这李盛也是倒霉,前脚刚与凌墨安在中秋宴上针锋相对,后脚凌墨安就被刺杀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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