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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她兴冲冲跑过来对我说,自己研究出了一种可以预知未来的玉兰树种子,要将它种在望云殿里。”槐序酸涩地笑了。“预知未来,未卜先知,她觉得这种能力很厉害。”“我呢,因不信她会成功,所以并未阻止,不想...”他恍惚看向凌墨安手里的玉兰,喃喃说。“她真的做到了。”白羽遥听完,将事件因果串联在一起,斟酌道。“这么说来,三年前墨安被撒亲缘祭时,玉兰亦受到了沾染,只是墨安身为凡人,它无处发挥作用,才会...”结论呼之欲出,白羽遥却突然停了,困惑看着众人。“不对啊,我内丹被封,神力尽失与凡人无差,玉兰为何能影响到我?”离钰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快步过去戳了戳他的脑门,反驳道。“什么叫与凡人无差?你就算内丹被毁,与凡人也有着本质区别,懂不懂?”白羽遥不想当着凌墨安的面被训,更何况,他还是有依据的。“不是你几月前救我的时候,说我现在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的吗?”“怎得又变了?”离钰在天上忙到焦头烂额,这种随口一言委实是记不得了。不过不占理没关系啊,他会耍赖。“是我说的又怎样?我能说,你不能说。”白羽遥撇嘴。“又欺负我...”旋即转头就钻进凌墨安怀里。凌墨安一手拿着玉兰,一手轻柔爱抚着白羽遥写满了委屈的后脑。身处在如此充满爱意的氛围里,承祈都觉得自己多余,偏偏还有人要破坏。“哎!”凌墨安满心只在怀中人那儿,一个不留意,玉兰便被离钰抢走了。这花于凌墨安的意义,远不止定情信物般简单,亦还承载着他过往十年和余生的朝思暮念。“神君,可否还给我?”离钰观凌墨安万般不舍,道。“怎么,人都被你哄走了,我拿朵花还不行?”白羽遥真的要生气了!“离钰你非要找不痛快是不是?”离钰一怔,向来会熟练示弱,瞬间好声好气地说。“羽遥~你就将这东西借给我研究研究嘛。”“少来,望云殿里有那么多呢,自己摘去。”白羽遥说罢便要去抢。离钰一个闪身,来到槐序身边对其调侃道。“你看这谈情说爱不能沾吧,一沾人准傻。”槐序轻叹,也是拿这群小辈没辙,出言劝道。“羽遥,离钰他打不开望云殿的门。我去过蓬莱,还要同吴寒回青鸾峰一趟,属实腾不出空来去殿中摘花。”白羽遥到底还是对险些一脚将吴寒踹死之事心怀愧疚。可又不愿让凌墨安受委屈。于是回身抬脚,直接在众目睽睽下,覆上了凌墨安的唇。“!!!”离钰感觉自己头发都要炸了!还是槐序率先脱离惊愕,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抓住他的肩膀迅速消失。承祈见他们离去,内心毫无波澜地走了,顺带合上房门。屋子里一下清净不少,只剩两道呼吸声相互纠缠。白羽遥环着他的脖颈,凌墨安揽着他的腰,俩人的口腔被对方扫了一遍又一遍。不知怎得,房柱靠上了凌墨安的背。白羽遥早已抵挡不住攻势,摊进了凌墨安怀里。但凌墨安还是不停。又僵持了一会儿,白羽遥实在受不住,挣扎逃退着把头抵在他肩颈处喘息。“墨安...生气了?”凌墨安胸膛起伏,声音深处满是情|欲的味道。“没有。”白羽遥轻咬一下他的喉结,如愿将人逼出闷哼,才道。“骗人。”凌墨安果断翻身将白羽遥抵在房柱上,目光隐忍,话却霸道。“没有。但,不许你再去看那位花魁。”白羽遥神色一滞,想起那时凌墨安抬手挡住了他的眼睛,不禁扬起嘴角。“原来是吃醋了。”他伸出手指,勾着凌墨安的领子把人拉得更近,蹭着他的唇,说。“那墨安讨回来吧,这次,我不逃了。”凌墨安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迷离媚眼,浑身血液沸腾,脑子都昏了,下身根本不受控。他收回撑着房柱的手将白羽遥揽进怀中,沉声道。“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白羽遥的身体与他紧密贴合,很快就在小腹处发觉了不对。他红了脸,既懵懂羞涩又愧疚难安,在凌墨安耳边说。“抱歉,我不是女子,亦不同如锦那般,可或许,我能用些其它的方式来帮你。”凌墨安听后倒抽一口热气,抱也不敢抱了,立马落荒而逃。他要去泡个冷水澡。白羽遥见人跑走,在原地羞愧到不知所措。他不敢说,其实他也有一些反应,如每次亲吻时,一样...雨后尘散,万象一新。拱桥石板上的水洼,映出银白剑身的寒芒。一式毕,吴寒精神抖擞地挽剑回鞘,朝路过之人大喊。“承祈,干嘛去?”吴寒性情豪迈坦率。承祈对他,比对白羽遥更合得来。“花柳阁喝酒,你去不去?”吴寒脸上的笑容消失一半。“不去。”承祈就知道是这个回答,含笑走上拱桥,打趣问。“还在等夏神吶?”吴寒听此,脸上的另一半笑容也不见了,惆怅道。“唉~一日不见如三秋,你是不懂每天数着日子过有多煎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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