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神离魂散魄时,她的儿子尚还是襁褓中啼哭酣睡的婴儿。如今,长大了...“羽遥在哪儿?”岑珩回身看她,神情欣慰又遗憾,说。“他在人间。他、遇到了属于自己的良缘。”白藏瞳孔骤缩!人间、良缘。这两个词,就不应当出现在一起!“...知道了。待我看过时空轮中尚余多少秋时后,就去见他们。”“好...”岑珩回着话,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了凌墨安的身影。他笑了笑,心道——这位儿婿,你会满意的。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仅从天后避着人回天庭,到检查好秋时的功夫。白羽遥和凌墨安就已经踏上了去平岚城的路。但!承祈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挣扎一下。他制止了车夫拽缰绳的手,掀起马车的窗帘,把头探进去问。“王爷,真的不能带我一起去吗?”不怪他如此难舍。十七年了,凌墨安从没给他一个人扔在家里过。更让承祈心里不平衡的是,他们连寻梅都带了!同样是猫,他差啥啊?“唉,承祈...”凌墨安清楚他什么道理都懂,不然也不会一丝不茍地听完自己的叮嘱。他本还想再安抚安抚的,可白羽遥却突然道。“能带。”“???”承祈和凌墨安都蒙了,不约而同看向他。白羽遥轻捏着怀中猫儿的白爪,对承祈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声说。“只要你愿意现出原形,让我一路抱过去,就能带。”“......”承祈无言放下掀帘子的手,对车夫道。“走吧,祝你们一路顺风。”“好嘞~”缓缓起行的马车内,凌墨安一手扶着额头,身躯轻颤。白羽遥则勉强压下嘴角,主动挑帘朝承祈的背影道。“真不再考虑考虑啦?半程也行。”承祈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地喊。“这辈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旋即快步跨进了恒王府的大门,并在心中咆哮说——啊!就不能忍到走远一些再笑吗!?我耳朵很灵的!很!灵!的!......天...也不用这么急着亲吧!急,特别急!俩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那笑声走出二里地承祈都能听见。寻梅“喵呜”一声从白羽遥的腿上跳下来。它咕溜溜转着眼球,看两位主人正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将笑意咽下去。“呜...”白羽遥的声音从唇齿间挤出,显得额外可爱。“喘、不上气...”凌墨安听此睁开眼,见人粉了脸,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赶紧退出来让他顺气。白羽遥接连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缓过来。又脱力靠在凌墨安肩头,愁闷道。“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先扛不住呢?这次居然还这么快。”凌墨安轻笑。“羽遥这次啊,纯粹是受了外界影响,忍笑忍到失了气,做不得数的。”“那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呢?”白羽遥仰头看他。“你告诉我为什么?”凌墨安与他目光一汇,边将人揽住,边斟酌开口道。“我想,是羽遥气换得不熟练,找不准间隙,有时还换不上的缘故。”“那你为何能那么熟练,是怎么做到的?”“嗯?”凌墨安敏锐察觉出了不对。他扶正白羽遥的脸,让他看向马车门。“羽遥,不要乱想。我们现在是在路上。”白羽遥不依不饶地把头转回来,强势补全了后半句。“你就教教我嘛。”“不可以。”身处这等空间适宜、坐塌柔软、脚下还铺有地毯的微晃马车里。凌墨安如何敢应?应了不得出事儿?白羽遥撇撇嘴,对地上的小猫拍着大腿道。“寻梅,上来。”“喵~”寻梅立即扑去,翻躺在白羽遥腿间露出软乎乎的肚子,任他肆意搓揉。白羽遥抱着它,心里却想起了承祈,忧伤开口说。“墨安,我是不是对承祈太过分了?你看吴寒走了,我们也走了。府里就剩下他一个,他都没人陪。”一只小猫孤零零地独守家门。白羽遥越想越觉得可怜,更加后悔方才调侃他了。凌墨安扣上白羽遥的手,安慰道。“羽遥多虑了。承祈是不会让自己无聊的。他与手下暗卫们的关系都很好,经常一起喝酒。再者,我也让他多去看看如锦了。他...”“对呀!”白羽遥忽地坐直身子,亮着眼自语。“还有如锦呢。”他常年在花柳阁里,那种知识应该会很丰富吧,回去定要找他学习学习!“!!!不许去。”白羽遥的心思从来没这么易懂过。凌墨安不止醋坛子翻了。他在白羽遥惊讶的目光下,又严肃地重复一遍。“不、许、去。”白羽遥今时不晓同性间的床笫之事,尚且都将凌墨安勾得七荤八素。若来日知道,不得把人“生拨活吞”了?嗯。霸王硬上弓的事,白羽遥干得出来。“哼!”白羽遥带着寻梅一起,愤愤蹭到了马车的最角落。他没想那么多,只当凌墨安是吃味吃得厉害。但他自己不教就算了,还不让别人教!是真的过分!凌墨安见此,神色哀怨地伸出手想抱抱他,却听白羽遥道。“你别碰我!”青鸾峰下“师父!”青鸾峰下一处隐蔽的木屋里。吴寒扑跪在一位白胡老者面前,抱着他的大腿,涕泪横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