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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祈低头,一只手拄在桌子上盖住眉眼,友情提示道。“别真把方法传过去,不然白羽遥非吃了我家王爷不可。”在承祈看不见的视野里,如锦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他理解凌墨安。理解他在自知与白羽遥没有结果的前提下,拼命忍着不去碰他。他太爱他了。所以,如锦不信凌墨安不知晓这张字条的存在。他淡淡笑了下,起身拿过纸笔,书写完又将纸张折上,递给了承祈。承祈也没打开。他朝如锦借了信鸽,用法力牵引它,径直就给白羽遥回了信儿。“如锦,你的答案,不会再让白羽遥有什么疑问了吧?”如锦安抚道。“放心吧,不会了。”他的回信只有短短两个字,算不得答案。再者,他也没亲过人。纵使想让白羽遥有所了解,亦写不出别的,只能再把问题重新引回去。“那就行。”承祈真是够够的了......白羽遥和凌墨安在平岚城中你侬我侬。那边青鸾峰下木屋里的俩人,也是“大”有进展——槐序终于能在吴寒铺的床上睡得安稳啦!“......”解人颐僵着脸,不是很能理解吴寒激动的点。“大师兄,只这种程度,便能让你得意到合不拢嘴了吗?”“哎呀!...”吴寒连跨几步,与解人颐同坐在床沿上,肃然讲解。“人颐你不懂。自打我与上神坦白心意后,他夜夜都睡不好。昨天晚上好不容易睡了一宿踏实觉,你说我该不该高兴?”解人颐眨了眨本就眯着的眼。“该...吗?”吴寒听罢,上扬的嘴角瞬间变平。快乐没一半儿。“我不跟你说了,你忒不解风情。”解人颐不服气地问。“那你告诉我,这能代表什么?”吴寒恨他是块木头!“代表上神他对我的接受程度更高了啊!”解人颐忍不了了。他忽地站起来,走到俩人床铺的中间,无情拆穿道。“大师兄,你叫我说你什么好?你大半夜不睡觉,老一宿一宿盯着人家看什么啊?”“谁被凝视了会睡得着啊?”吴寒目中愕然。他望着解人颐,心想——难道真是我的端视太“如狼似虎”了?他低下头,尝试着站在旁人的角度上去回忆,发现——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咳!”不管情路如何,吴寒在解人颐面前的大师兄“威严”,总是不能掉的。他起身,昂首挺胸道。“即便这样,那上神昨夜睡得好,也一定是习惯了...他既然习惯了,就是说明他对我的接受程度变高了。”吴寒说这话的时候,解人颐仿佛都能看见他在疯狂摇晃的“尾巴”!......没救了。“对!大师兄说的都对。不过大师兄...”解人颐决定提醒一下,这个快被情爱降智成糊涂虫了的人。“你身上可还背着打伤长老、偷取秘宝、叛逃宗门这三大罪状呢。你不会不着急吧?!”“急有用吗?”吴寒神色端正几分。他以前也信仰清者自清。但当真的亲身经历过被诬陷后。他方才体会到,这句话所能为受害者带来的精神支撑,是有多寥寥无几。就在平常的一天里,你刚睡醒,一口黑锅就骤然砸在你头上了。你被质疑、被指责、被谩骂。你在他们拿出“证据”时愤恨难忍、怒地争辩。可一张嘴,是说不过一百张嘴的。当你被噎得有理难辩,杜口无言的时候,近乎所有人都会拿起自己心里的惊堂木。然后像断案一样,狠狠拍下去!那一刻。他们不在乎真相。解人颐都要愁死了。偏偏正主还是这副态度。“可你总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别人来替你澄清啊。”别人?吴寒认真追忆。心道除了师父和师弟们之外,好像也没谁会相信自己......不对!还有一个。他顺着窗口向外张望,如同害了相思病般念叨着——“上神去找师父,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把我一个人扔下...我还出不去。”得亏他为了躲避门派里那些对他喊打喊杀的人,不能出去。不然,要是让吴寒看见,他师父正一派清闲地拿着鱼竿在后峰钓鱼。他非要按着此时已气急败坏了的解人颐的脑袋,指着风縠纹说——你看!师父也不着急!“你倒有雅致。”槐序负手站在江边,望着染上秋色的无垠山水,问道。“还是没有线索吗?”风縠纹盯着下钩的点目不斜视。“没有。但是往好了想,外人没法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肯定是门派里的人干的。”槐序歪头看他。“临江派子弟,除去外出历练的,峰中少说还有五六百人。縠纹,你这范围大了点儿吧,不能再缩一缩?”风縠纹的声音仍旧平淡。“缩了。有能力打伤汤、武两位长老,还能强制破开隔绝阵的,只有几个。”槐序听他语气,了然接话道。“但这几个人,都不是凶手,是不是?”风縠纹愉悦哼哼两声。又“忙”里偷闲的与槐序对视,赞扬道。“和槐兄说话真是太省劲儿了。槐兄这么聪慧,不若猜猜我接下来想说什么啊。”槐序无言勾起嘴角。他还真知道。只不过...“让你的爱徒随我去人间,你放心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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