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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把、她、手、剁、了、啊!凌墨安拳头上的青筋都要爆了。啖髄动作进行到一半,见他极为抗拒,就在想自己是不是努力错方向了。莫非,凌墨安一点儿也不喜欢女人?既然这样...啖髄摇身一变,变成了白羽遥的样子,并用白羽遥的声音叫了他一声墨安。凌墨安乍然睁眼!火气再压不住,掐着人脖子狠狠按在塌上!“变回去!!!”啖髄扯唇笑了笑。“原来你喜欢这样玩。”说着,那手就又要去缠他。“砰!”木门碎得四处飞溅。槐序和吴寒看见床上一幕,脸色极为难看。他们知道那不是白羽遥,否则打死凌墨安他也不会这样。啖髄溜的速度比谁都快,不用槐序出手,凌墨安便发觉手里空了。“没事吧?”吴寒跑进来问。凌墨安大松口气,摆摆手,正要抹把脸,又蓦地想起那手碰过啖髄,硬生生忍了下去。安静几息后,凌墨安猝然站了起来,慌问。“羽遥呢?!”槐序道。“应当在卫宅。”凌墨安担心死了,匆匆往回赶。可槐序的心思却不全在白羽遥那。路程不远。守卫们见到凌墨安时都愣了,一人问。“王爷,您什么时候出去的?”凌墨安眯眼,尽力稳着呼吸,说。“什么意思?”那守卫迷茫道。“您不是才抱着白公子回...”凌墨安闻言悬着的心死一半,朝卧房狂奔!是谁变成他的样子把羽遥抱回来的!?抱回来又做了什么!!!凌墨安快疯了。甚至某一瞬,他都在怪老天为什么不给白羽遥配一个能保护他的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这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凡人!卧房的门今夜几经开合。尚有烛光,能照亮白羽遥恬静的睡颜。看清的那刻,凌墨安才算重活。亥时三刻。啖髄在一处墙根底下找到了被绑成麻花的竭溺。她困惑地将人口中的布拿出来,问。“你不是去找白羽遥了吗?怎么搞成这样?”竭溺大怒。“找什么找!老子连白羽遥人影都没看着!!”尹不怜寒月高悬,洒下的银辉却反而成了最暖的光。普通绳子捆不住魔,普通人更没法把竭溺绑成这样。那会是谁?竭溺和啖髓难得因未知而恐惧,皆一言不发地站在墙根底下。与白羽遥等人相比,他们已经是在暗处了。可如今,暗处的暗处...还有人。“白藏,这儿已远出平岚,荒无人烟,就别再戴着那碍眼的帽纱了。”“竭溺”端着一腔与长相不合的做派,继续道。“跟我叙叙旧吧。”白藏眉目生冷,摘下遮挡说。“你就准备用堕魔的样子和我叙旧吗?尹、不、怜。”“竭溺”听此一笑,转瞬换回了自己的样貌。那张脸比竭溺的飒爽多了。尹不怜问。“怎么认出我的?”她万年前进攻鹤岛时,曾与白藏交过手。白藏刀法出神入化,饶是她不记人、不记刀,总也会记得招式。只是年深日久,她一时没能想得起来,后知后觉才给人引来这里。“自我刀下存活的极恶之人,只有你一个。”白藏声音平平。她并非恭维,而是真杀不了她。因为这罗剎女的背后,是天道。但尽管如此。尹不怜现在应也是被镇封了修为,被关在万域渊中受刑赎罪...“别这般凝重的看着我。”尹不怜幽幽道。“你也不该在这。与被关押者如何出逃做对比,还是死了两千多年的秋神突然活了,更吸引人。”是谁复活的秋神?这答案显然不难猜。尹不怜故作可惜,道。“木偶不听话了啊。”白藏不紧不慢地哼了声,嘲说。“尹不怜,万年间你将万欲渊中的一千三百种刑罚受了多少遍,真当天道不知?”闻言,尹不怜脸上的笑意瞬间荡不起来了。听白藏接着道。“你既认定阿珩是天道的傀儡,就该明白天道若想保下你,并不难。”“可你连受酷刑生不如死,他却不管不顾,乃至默许。你于他而言,不过就是枚制衡神界的棋子、弃子,哪里来的资格藐君嘲臣?”这话真是往尹不怜心里扎。她曾因情谊为天道做事,绝无二心。可纵使一条护院的狗被欺负了后,看见主人无动于衷,也是会伤心的。“那我来说些有资格的。”尹不怜重新笑弯了眼,一句话便将自己的情绪加倍还给白藏。她说——“你儿子真挺香的。”可惜没吃全。“羽遥怎么样了?”凌墨安控制不住,在槐序手指还未离白羽遥腕间时便着急发问。他已经疯了。在看见褶皱被褥上血迹的剎那,凌墨安像碎了一样瘫跪在地上。泪流无声。他悔死了!如果我没有刺激竭溺和啖髓,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怪我...都怪我...那会儿凌墨安脑子里,满是白羽遥被粗暴对待时痛苦的脸。身后是谁来了?他不知道。是谁把他扶起来的?他也不知道。直至槐序上前为白羽遥把脉,凌墨安才乍然回魂,用不会把人吵醒的声音问。“羽遥怎么样了?”槐序的手在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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