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打算过两日去巡视一圈的。幸好...没错过你。”白羽遥拨开爱人额前的碎发,浅浅笑着。“傻瓜。你不会错过我的,就算你不在柏岱山,我也会去找你。我想你、爱你、放不下你。我的心...”他伸出手指,戳中凌墨安心脏的位置。“在这儿。”凌墨安瞬间被冲昏了头脑,又把人揽抱入怀。“我爱你羽遥。我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爱你。”踏实满足的幸福将人包围。白羽遥虔诚道。“我也爱你。”“不过话说回来,颂真应该没告诉竹亥我在做这些。而且承祈也不知晓竹亥的真实身份。既然如此,我认为还是先不要惊动他们了,等把缓药做出来,一切好说。你觉得呢?”凌墨安道。“都听你的。”这时,承祈推开了门。六目相对,空气骤然凝结。他冷静地问。“竹亥还有什么身份?”“......”白羽遥神情一变。“你怎么偷听人说话呢!?”承祈顿时瞪大眼,手指自己。“我偷听?!这是我的房间!你们在我房间里卿卿我我,还怪我听?!没看出来啊白羽遥,会倒打一耙。”好了。更尴尬了。“...承祈,你、挺想我的吧。要不我们去喝点,叙叙旧?”“你有病啊!!”承祈脸色难以形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跟你讲王爷可最清楚我的为人,你休想用这种方式把水搅浑。还有,我一点都不想你!”白羽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不想我还从头到脚都是我买的东西?”承祈一下噎住,紧接道。“你什么意思,东西买了不让动?再说那是你的钱吗就你买的?”凌墨安说。“是。”“......王爷你非这个时候拆台吗?让我很没有面子。”“哈哈哈哈...”白羽遥乐出了声。“别笑了你!赶紧说,竹亥是怎么回事?”“呀!你还没忘吶?”“不是你!...”承祈失语,单手捂脸后竟也笑了。这下白羽遥确定、他有面对事实的心态。上前道。“饿了,想吃你做的饭。”承祈在这一刻接受了什么,说。“你真是祖宗。”晚来山间多虫鸣,热羹美肴淡尘烟。在这里,大家虽不改称谓,但谁也没有身份架子。想吃就自己动手啊,做饭不会,还不会端盘擦桌吗?可承祈忘了。五个人。两对。凌墨安和柳庭风哪舍得让“夫人”干半点儿活啊?结果就是菜全了,人没全。“苍月呢?”承祈抢在柳庭风前,回答说。“不知道,估计在看草。”“灵草!”曲苍月跨步进门。“多说一个字能累死你啊?”凌墨安怕俩人再吵起来,便道。“苍月,它可成活了?我少时也曾侍弄过花草,但灵草还是头一遭。”曲苍月笑脸盈盈。“活了,谢谢哥夫。”白羽遥一回来,她唤人的称呼都变了。又说。“不像某些人,净会破坏。”承祈翻了个白眼。“你没完了?信不信我还拔?”“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眼见又要闹,坐着的白羽遥一拍桌。“不吃都出去。”曲苍月和承祈没敢吭声,相互瞪了一眼,坐下吃饭。中途,承祈问。“现在能说竹亥的身份了吗?”白羽遥把菜夹进碗里,说。“猫族的少主啊,你知不知道在妖界,谁是你的宿敌?”承祈心猛然一紧!这么多年万影跟着他,总也会提两句。“竹亥是...蛇族?”“嗯。”白羽遥没多说,等着他发问。可没动静了。承祈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吃,没有分毫多余的情绪。凌墨安担心,轻道。“你不想知道他的目的吗?”宿敌在身边安插人还能有什么目的。承祈慢慢嚼着饭,咽下去,说。“我相信他。”曲苍月惊了!“你信敌人?”“我不信敌人,也不信蛇妖。”承祈咬着字说。“我信我过命的兄弟。”旋即筷子一放。“我吃饱了,先走了。”众人目送承祈离开。一片沉默中,曲苍月快速吃完饭,对白羽遥道。“哥,东西给我,我先瞧瞧,细节明天再商讨。”白羽遥递给她一个乾坤袋。“都在里面了。明日巳时,我去找你。”“行。”柳庭风也吃好了,跟着曲苍月一起出去。剩白羽遥和凌墨安在饭桌前闲聊。“兄长和嫂嫂怎么样了?你们书信应没断过吧。”凌墨安端着茶说。“嫂嫂怀孕了。”“怀孕!”这消息对白羽遥来说太突然。“几个月了?”“八个月。”“!都八个月啦!?那算算时间...岂不是我刚走不久便怀了。”凌墨安看他惊讶到合不拢嘴,笑说。“确实。那会儿他们心结刚解,谁都没成想孩子来的这么快。而且不知为何,孕妇的恶心呕吐,全出现在了兄长身上。”“他信上说现在上朝太煎熬,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只能强忍。嫂嫂胃口越来越好,但他已经吐到不想吃饭了,嫂嫂还得哄着。”白羽遥头一回听到这稀罕事,不由感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