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我啊。你还想要谁教?离钰吗?”凌墨安忙道。“想想便罢。我拐走他的宝贝徒弟,他厌我还来不及,如何肯收我?”“谁说他厌你了?!”白羽遥正颜。“他若真不欣赏你,轮回丹他砸了都不会给你。就是......你或许受不了他的教学方式,所以还是我来教吧。”“这样双修也方便。”凌墨安讶异,又无奈地看着他说。“屁股还是不够疼。”“哎呀你想什么呢!?”白羽遥故作嗔怪撞了他一下。“还是有很多正经双修之法的......”凌墨安神情宠溺,道。“是我不正经。”他有预感,此后自己在白羽遥面前再也矜持不起来了。骨醉香津啊......凌墨安双手抓住秋千绳索。白羽遥顺势靠着他。过了一会儿,忽听头顶传出轻笑,问。“在想什么?”“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学那个变花的戏法了。”人间小巷初遇,孩童粲然。误将神法作戏法,拜师不成,留玉兰独念。“墨安是想变它吗?”白羽遥手指一捻,如当年般,从背后拿出朵紫色玉兰。凌墨安眸子亮起。“这可是你曾送我的那朵?”白羽遥贴贴他说。“不是。那朵被离钰拿走了,至今未还给我。这是我殿中玉兰树上的其它分枝,没有护身功效。只因我喜欢它的味道,充当香囊带了几朵。”“你一提我得记着。下次见到离钰,让他把花还回来,也该研究完了。”凌墨安明白他是怕自己失落,揽紧人道。“别扰离钰神君了。赠花之人已入我怀,若再求花,岂不是显得贪心。”“不行。”白羽遥说。“意义非凡,必须要。墨安你现在想学变物吗?想的话我先教你聚法。”“要怎么做?”“闭眼、打...额这不能打坐。我们回房。你自己坐哈......”白藏从云镜中看着他们,笑得前仰后合。岑珩不解。“儿子屁股疼你这么开心?”白藏道。“昨个见羽遥装醉,我还好奇能不能发生点什么呢。今日一看是得偿所愿了啊!啧啧啧~饿狠了吃的真凶。”云镜是面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好镜。床上不能偷窥。不在床上办事也不行。岑珩一听,果断推倒云镜,说。“我也饿。”老夫老妻还害臊啥?白藏立刻勾住他脖子,激吻。“一次。你该回天庭了。”岑珩托抱着人。他们现身处万罗洞中。天帝的闭关之所,与人界同昼。“三次。不急这一时。”他用最快的速度打点好轮回丹案,匆匆赶来与白藏小聚两天。计划还在进行。白藏也不能久留。一想到分别就苦巴巴的,都不忍“还价”了。再度穿衣时说。“近来罗剎小鬼猖獗,尹不怜一定会借我复活之事做文章。我担心...”岑珩为她整理衣裳,道。“她不会闹太大动静的。现今天道沉睡,吵醒它,对尹不怜没有好处。”“那离钰呢?”白藏言。“她对他有执念。就算尹不怜不想闹大,必也会对离钰挑明。我们瞒不了太久。”岑珩静默。“......我找机会坦白吧。”编绳他有个秘密。一个足可以让离钰崩溃、从此一蹶不振的秘密......“陛下,离钰神君求见。”岑珩刚回到寝宫不久,离钰便找了来,可见是有意在等。“...让他进来。”“是。”近卫推开门。离钰随即入内,行礼。岑珩道。“什么事?”“陛下,臣无揣度圣意之心。可您布阵封山,还一并封存了羽遥的感应神识。如此刻意,臣实在难解。”离钰当时就看出那并非父亲对儿子的单纯保护了。只不过事后他去找了兰池卿,归时又赶上岑珩外出,错了时间,才现在来问。“此举确有隐情。”岑珩说。“因事关柏宁,朕怕你和羽遥伤怀,所以瞒着。”“!柏宁怎么了!?”“他已遇害。”“!!!什么!?”离钰心“咯噔”一下。“遇害!!是谁杀的他?!”岑珩不答,静静地看着离钰。离钰顿时脚底生寒!喉咙里卡了刺般、艰难开口。“我让羽遥把柏宁带去药园居旁边的石室。药园居......怀空的住所......”他当真痛心。光想着那儿药物全,却忘了!...“你无需自责。”岑珩站起,走到他身前说。“怀空变成兰池卿的摸样、在紫徽塔前伺机盗物,偏巧羽遥救醒柏宁后去过那里。他不曾设防,无意暴露了衣角药渍。怀空没有破开羽遥在石门上设下的屏障。可谁也不知晓药园居与石室之间,有一条隐蔽的暗道。”“他蒙骗柏宁,被识破身份后痛下杀手,以此引起守卫动乱。朕发觉已迟。瞒着你、瞒着羽遥,是不想你们困于自咎。世间万物皆有命数。魂魄过轮回,断旧死、续新生。”离钰最明白这些了。但不免还是难过。他伤心柏宁的死,更伤心他死于怀空之手。恩恩怨怨,好似无止无休......“臣知悉了。”离钰拜身,道。“臣告退。”“去吧。”岑珩目送他离开。又一次,无法袒露那个秘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