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混沌又清明。复杂的感受间他没有注意洞门被打开,一颗珠子飞了进来。“!离钰!?”离钰将第二颗内丹送进了岑珩近乎消散的躯体里。但这并不能阻止献祭,只会让岑珩轮回、周而复始的继续一世又一世。“别问我是如何察觉的。”离钰走过来,说。“难道你不觉得你封了羽遥的感应神识、让他留在柏岱山,跟我姐姐把我打晕关进密室一模一样吗?”金色的神魂映照着空中尘埃,徐徐往苍生壶里去。岑珩无可挽救什么,道。“何必呢?我反正都是要死,当中过错我一人承担便好。剖丹多疼。”离钰说。“你是我哥啊。剖丹,那天喝醉了,不疼。况且再过不久、我也会同你做一样的事情。”岑珩一滞,而后神魂颤动!!“不行离钰!你不要闹,你得活着,羽遥...”“哥。”离钰道。“世人皆传,第二内丹为鹤族带来殊荣,也带来了灭顶之灾。世人不知真相并非如此。”“我知道。”“可我知道又有什么用呢。”“我报不了仇,我连尹不怜都奈何不了,还谈何消亡天道?虽然不该把这血海深仇压在羽遥身上,但不可否认,他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哥,你不会想看到羽遥永远挣不开枷锁的。天帝就应该有能真正主宰一切的权利。不是吗?”岑珩真是拿这双姐弟一点办法也没有。妥协之余,笑着说。“这是你第四次叫我哥。”“?”离钰回想。第一次是他请罪,岑珩为把错揽到自己身上,让他叫的哥。第二次是前不久,离钰为知道姐姐死前发生了什么,主动叫的哥。第三次是现在。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离钰不记得。岑珩道。“当初我把你带回天庭,派人左看右看也没看住你。你见家乡尸横遍野,愤怒地去杀尹不怜。我将你救回来。你因伤势过重、意识不清,抓着我的手叫我哥哥,求我帮你杀了她......”回忆从前以作告别。此生终了,来世再见。太子白羽遥最近总是心神不宁。他带着凌墨安修炼,好几次都难以集中精力,那感觉模棱两可,被问起,也只能道“不太舒服”。凌墨安认为白羽遥是太累了。毕竟他们的修为相差过大,白羽遥肯定要处处迁就着他。如此一想,凌墨安便叫停了修炼,陪人多在山中走走,放松心情。“墨安我又抓到一条!”白羽遥举起鱼儿,鱼尾“啪啪”摆动,甩了他一脸水。他去擦,滑溜溜的肥鱼就趁机脱手,“噗通”一声,再不见踪影。“哼!算你厉害。”岸边生火的凌墨安看见这幕,被可爱到“死去活来”。他起身,边走边道。“这条鱼用尽气运才能免入人腹,哪有羽遥轻而易举便捉到这么多鱼历害?它跑就跑了,秋日水凉莫要久泡,羽遥快些上来。”白羽遥嘴角咧到了耳根。这段日子凌墨安天天变着法儿的逗他开心,行动上采点野花、和寻梅“对打”日日新颖便算了,偏生这甜言蜜语,永远也听不腻。唉~~甜蜜的烦恼。“抱我。”白羽遥走到岸边,溪水连他脚背都没不过,他却张开双臂求抱,大有不抱就不动的架势。凌墨安还能怎样?宠呗!他伸出手。白羽遥顺势一跳,两条腿盘住凌墨安的腰,亲了他好几口。“我好爱你,爱到迫不及待的想嫁给你。”凌墨安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往火堆前走,说。“我也好爱你。而且我近来在想,既然我们暂时不回神界,不如先在人间大婚,由皇家操办,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你做我的王妃。”白羽遥光听都心动不已,忙问。“你跟哥哥提过没?”“当然,信已传过去了。不过皇室结亲是大事,要考虑多种问题与局面,不会马上就定下来。”“没事我能等。再者承祈还在闭关,若真要办,他必须到场。”凌墨安闻言酸得厉害,到地方也不放人下来,说。“羽遥最近念他太紧,我吃味了,哄不好的那种。”白羽遥故作无措。“啊?!那怎么办啊?夫君能网开一面吗?相公?官人?郎~君~”凌墨安真扛不住白羽遥撒娇,慢慢把人放到地上,给他擦脚。“羽遥若是这般唤我,我何止网开一面?那网都得漏的一条鱼都捞不着,羽遥给不给补?”白羽遥道。“补什么?我不是抓了七八条鱼,还不够你吃?”凌墨安给人穿上袜子,手又不老实,顺着裤腿摸了进去,说。“吃鱼吃不饱,回去还要吃些别的。”白羽遥可不会再被他牵着走了,缩腿一骨碌翻到旁边,笑道。“还没吃怎知吃不饱?坏人,不给你摸。”接着快速穿鞋,坐火堆前主动烤鱼。凌墨安那会处理干净了几条。白羽遥掌握不好火候,几条都糊了点,他嫌弃品相,不吃,全喂给了凌墨安。“吃不吃的饱?”凌墨安投降说。“饱了饱了,为夫不敢造次。这烤鱼的任务还是交给我吧,其实味道还行,虽比不上承祈做...”“好啊!你也念着他、还醋我。等我把鱼再烤糊点儿!”救命救命,夫人太记仇了怎么办?“羽遥别烤了!要成炭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