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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处的桎梏松开来,商砚五指捋开他温软的额发,忽然开口问:“这是你要的吗?”江叙白说不出话,抬眼看过来,那双眼睛浮着水汽和埋冤,似嗔似怪。商砚忽然笑了一声,将那东西拿出来,些许白色牵连挂丝。有了前两次,这次很少,大半都落在了地上。商砚的手指磨蹭着江叙白的头皮,缓过那阵强烈的刺激之后,指腹又重新揉,捻在江叙白潮湿的嘴唇上,问他:“小白,你来剧组是为了什么?”江叙白还在活动有些酸胀的口腔,雨声嘈杂,没听见他叫了自己什么,只听清后面那句。“为了来和我上床吗?”商砚蹲下身,掌心蹭着江叙白的脸侧,神色有少见的温和。江叙白有些疑惑,不太明白商砚这是怎么了,那么强势不容抗拒地让他舔,还没吃两下又松开他,摆出一副要跟他谈心的架势。是因为秒社所以破防了?这么想着,江叙白看着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对,我想和你上/床。”商砚不意外,但还是为这句话忡怔,他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如此坦然。可又没必要问。因为江叙白是个健康的正常人,有健康的性需求很正常,对此不以为耻更正常。只有他这种不正常的人才会避如蛇蝎,用厌恶对抗沉沦。商砚松开手:“你也看到了,我不正常,所以,你收了心思,离我远点吧。”这话他说的平静,平静得和他眼底的欲望截然相反,江叙白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宽慰他:“第一次都这样的,你要是不行——”我也是可以当1的。商砚眸光凝了片刻,嗤笑一声打断他:“谁跟你说我第一次?”江叙白双眸陡然睁大,失神地问:“你,你之前有过别人?”商砚没讲话,这在江叙白看来就是默认,他心里莫名有些发堵,可还是试探着问:“也是这样,不顺利吗?”“什么叫顺利?”商砚反问,嘴角的笑变得冷漠且凉薄,“失去理智,被欲望掌控,像只知道交配的牲畜一样不断发情,叫顺利吗?”江叙白闻言蓦地一震。什么叫失去理智被欲望掌控,像只知道交配的牲畜一样?为什么会失去理……等等,失去理智?所以是五年前的那一晚吗?因为药物,所以失去理智,被欲望掌控。这个猜想让江叙白心神巨震。“你……”记得是吗?不知道为什么,江叙白胸口发涨,喉咙生涩,没能将话问出口。看见商砚嘴角那让他熟悉,让他难受的,带着讥讽和凉薄的笑意时,江叙白已经在心里确认。“性这种东西,在我这只有厌恶,没有享受。”商砚语速缓慢,神色冷淡,那黑如深渊的眼底,浓厚的厌恶与难以抑制的悲凉逐渐浮现。“是我最不需要的东西。”江叙白还在因为他刚才那句话出神,眼前商砚的面容和从前一样,却又和从前不一样,多了江叙白看不懂的许多冷漠和许多阴云。他没有忘记。他记得那一晚。可是在他看来,那是“失去理智,被欲,望掌控,像只知道交,配的牲畜一样”的一晚。他应该是觉得恶心,想要抹去吧,所以才会在见面之后,问江叙白“你是谁?”,所以他才会格外厌恶和江叙白长得相似的姜白。“你非要凑到我面前,得到的只会是屈辱。”商砚伸手拍了拍江叙白的脸,在与他对视的瞬间,动作有一瞬间的微顿,但他还是继续说,“所以,滚吧。”商砚收回手,指腹温柔地带走了江叙白眼尾下不知为何涌出的一点湿润。满室寂静,只有屋外风雨如旧。又是一道雷鸣之后,寂静被打破,江叙白缓慢地站起身,他看着商砚,提起嘴角笑了一下:“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来烦你。”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脚步决绝,没有半分留恋。商砚眼珠随之微动,垂在身侧的手虚握了一下,到底没有抬起。淅沥的雨声有了渐息之势,可造成的泥泞却无法收场。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商砚才终于抬手,重新打开淋浴。冷水泼洒而下,他静站了片刻,弯腰捡起江叙白换下来的衣物,亲手弄脏,又亲手搓洗干净。【作者有话说】呜呜,有点酸酸的。商·冷脸洗内裤·砚,收拾收拾准备追妻吧。第39章39翌日清晨,雨过天晴,被困山上的俩人平安下山。当晚江叙白就有些发热,不过幸好不严重,吃了退烧药,又喝了感冒灵,休息两天之后状态就好了很多。导演还是给他的戏份往后推了两天,据说是商砚身体也不舒服。江叙白沉默片刻,没多问,领了最后一场戏的剧本就走了。最后一场戏分两段,其中有一点小段和商砚的对手戏,很简单,也很短。江叙白戏份少得可怜,虽说比普通演员在剧组里地位高一点,事实上没人把他当回事,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是他最后一场戏份。就连导演都没意识到他杀青,江叙白也不在意,敬业地起了个大早,在秦越的陪同下赶到了片场。这部分戏应该是电影的结局,所有主演都在,挤在片场的一处小院子里。江叙白连个休息室都没混上,他也不在意,随便找了棵茂盛的大槐树,让秦越支着一张躺椅。“不进去打个招呼吗?”秦越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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