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商砚会如此疯狂,早xie都变得无关紧要。反正总是能很快恢复状态,那玩意儿就像个永动机。江叙白成了一个破布娃娃,在商砚的掌下,被折腾出各种资势,各种凌乱的呼喊,各种荒诞的清态,以及各种潮热的,体夜。第四次进入不应期的时候,江叙白已经体力不支,意识昏沉,不知道浪在哪里的李恕终于想起来他不见了,打来了电话。没人去管叽叽喳喳的手机铃声,可电话不消停,江叙白不想让人担心,趁着商砚进入不应期的时候,挣扎着爬过去捞自己的外套。包裹感消失的瞬间,商砚扣在江叙白大腿上的手就再次收紧,抬眼便看见深红收缩的小圆洞,白,沫混着清,液一滴滴坠落。商砚眸色转深,一把人捞了回来。江叙白腰疼得抽气,马儿尥蹶子似的往后蹬了一脚,即便如此,钳着他的手也没松开,反而更用力,接着商砚滚烫的胸膛再次压过来。“你大爷的。”江叙白气若游丝地骂,商砚闷不作声地干。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江叙白费了老大劲儿,扒拉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李恕。他今晚肯定是走不了,得跟李恕说一声。但江叙白没想接电话,准备挂了发微信,商砚却先一步拿走手机,点了接听,李恕焦急的声音传来,问他哪儿去了。江叙白瞪了一眼商砚,刚要开口,身后碰,撞的动静突然剧烈起来,他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电话那边的声音陡然变得紧张,问他怎么了。室内安静,商砚能听见电话那边的声音的,所以碰,撞的动静越来越重,啪啪,声伴随着江叙白断断续续的喘气声,作为回应相继传了过去。“没事,在忙。”江叙白终于挤出这几个字。“我去,小白你可以啊,”那边的老司机李恕也懂了,怪声怪气地笑了两声说,“好好玩,慢慢玩。”江叙白没能说出话,商砚变得凶狠,用力的那一下,让江叙白身前落出了一道清液,他就像是被掐住了麻筋,两条长腿甚至筋挛似的轻轻抽搐,整个人都车欠下来,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呜呜声。这滋味太恐怖了,江叙白两只手胡乱地扑腾,想要抓住什么来缓解身体的难受感觉,好不容易抓到一样东西,手心却传来痛感。他愣了下神,还没明白自己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商砚已经倾身贴过来,强势地掰开他的手。东西脱手的一瞬间,江叙白便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缓和下来。快速积累的欢愉短暂的消减,江叙白清醒了一些,这个时候也看清了那玩意儿,正是霍勉给的那张塞着房卡的名片卡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塞的。商砚沉着一张脸,仍然是漂亮的,沾染了无尽的欲望,却也还是压不过那股肃杀气,打量那张卡片的神情似轻蔑又似恼怒。他抽出那张房卡,五指收拢,房卡生生在他手中变形断裂,然后被丢向扔满了湿套子的垃圾桶里。“你……”江叙白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又为什么没说出口。可商砚显然是误会了,以为他不舍:“我不能满足你吗?”冲,撞猛然又开始变的剧烈,江叙白甚至觉得自己的尾椎骨都要碎了。臀,肉晃出了模糊的波浪,江叙白不受控地叫出声,那声音极其靡离,转着弯地勾人。“慢,一点......商砚,你慢一点......啊......”商砚眯着眼睛欣赏他这副模样,片刻后,又觉得不够,忽然捡起丢在一旁的手机和那张名片,照着号码要拨过去。“要不要让他听听你在我床,上有多,爽?”极速地刺激下,江叙白很快又要被抛上了一次高,潮,大脑一片空白,没听清商砚在说什么,只是无助地去抓商砚的手,喊他的名字。“不要,商砚,商砚……”商砚听不得拒绝,拇指拨动,将电话打了过去。嘟嘟声中,江叙白断续的拒绝被商砚用嘴唇堵住,惩罚似的肯咬结束,商砚问他:“你叫我什么?”“商砚,你大爷的,我,要被你弄/碎了。”江叙白从剧烈的刺激中回神,张嘴发出气音。他扣在商砚肩膀上的手指已经掐破了皮肤,可商砚不在意,冷笑一声说:“知道我是谁就好。”然后将已经接通的电话挂断。还在缓和不应期的江叙白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想推他,可推不动,说自己疼,商砚才缓了动作,抹了一把江小白流出来的精酿,彻底毁了名片,顺手也把手机关机扔下床。商砚扣着江叙白的五指,俯身贴近他,一下又一下地吻他,开始又一轮驰骋。江叙白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意识昏沉了,眼角被逼出了热泪,指甲在商砚手背,胳膊上抠出一道道红痕。商砚也不知道疼,听见江叙白在骂他让他轻点,他也不说话,掰着他的下巴去吻他,叫他“小白”。见江叙白跪不住,又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面对面的深入交流。“抱着我,”商砚呼吸打江叙白耳边,命令他,“抱紧我。”江叙白在颠簸中魂飞魄散,只能依靠他,抱紧他,皮肤紧贴,挤压又靠近,好像他们只是一对恩爱的情人,情至深处,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骨血。不断地摇晃,亲吻,啃咬,疼痛和快乐持续翻倍,在又一次强制性,高,潮时,江叙白张嘴一口咬在了商砚的肩膀上。他尝到了血腥味,可是还是没有结束,这个时候他已经被超服了,可怜兮兮地撒娇说:“不要了,我好疼,求求你,心疼心疼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