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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神奇的,被一个弟弟安慰到了。他摸了摸江叙白的脑袋,笑着说:“好好学学语文吧。”江叙白:“……”他不服地嘁了一声,说:“不劳你操心,我可是学霸。”商砚闻言笑起来,神情放松,动作自然地在他脑袋上抓了一把。“嗯,学霸。”虽然商砚好像没太信江叙白是学霸,不过这事儿总归是过去了,后来他俩还一块喝酒。江叙白不出意外地喝多了,回去的路上,一蹦一跳,商砚就跟在后面看着,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江叙白不蹦不跳了,只是夸张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缓慢走,表情凝重,也不讲话。商砚问他:“怎么了?”江叙白朝他嘘了一声,说:“我在玩不踩黄砖会死掉的游戏。”商砚听得一脑门问号,低头看他脚下,才发觉两人脚下的石子路分了条纹格,每隔两三块就会有重复红黄蓝色块。江叙白自创的游戏,就是跳过红蓝色,只走黄色石板。这是真醉了。商砚有些哭笑不得,只好看着继续走,刚一迈脚,江叙白扭过头说:“那是红色。”商砚只好往前挪,踩着黄砖。然后江叙白满意地点头,说:“恭喜你,获得十分健康值!”商砚觉得他这小孩儿实在可爱,笑着说了声:“谢谢。”俩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踩着黄砖往前走,进过一处转角时,色块分布发生了错位,黄色砖块间隔有四块,纵使商砚腿长一百一十公分也有些难度。江叙白站那不动了,商砚看戏似的盯着他,刚要开口,就见江叙白直接半蹲,起跳,一个立定跳远跳了过去,完了还得意地回头,冲商砚挑眉,好像在说,看你怎么过。商砚冲他竖了个大拇指。江叙白嘿嘿笑起来,商砚不禁莞尔,刚要走过去,江叙白忽然又调转脚步走回来上商砚面前。“怎么了?游戏结束了?”商砚好奇问他。江叙白无奈似的说:“嗐,我人美心善,我来帮你。”商砚还没想明白他帮自己什么,江叙白忽然半蹲下身,双臂环绕抱住了商砚的大腿,用力往上一提,就这么直接将商砚抱了起来。商砚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住了江叙白的肩膀:“干什么?”这会儿江叙白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但身高已然有了成人体格,抱起商砚有些吃力,却也还算稳当。“嘘,我在救你的命。”他说,“千万别动。”于是商砚抑制住了突然与旁人亲密接触的不适应,不敢再动,也明白过来江叙白说的帮他是帮他什么。他薄唇紧抿,沉默地垂眸看着江叙白憋着劲儿给他抱起来,跨过那些代表着不幸运的阻碍,让他在代表着幸运的地方成功着陆。“你有点重,不过还行。”江叙白酒劲儿上来本就有点晕,这么一闹就更晕了,脑袋抵在商砚胸口,长长地出气。商砚没有抗拒,沉默着让江叙白靠着他喘过气儿,才扶着他站直身体。“你这帮了我,自己不就踩着其他颜色了吗?”商砚问他。江叙白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啦,我攒够了幸运值,分你一点没关系的。”他站在那里朝着商砚笑,笑得有点傻,可商砚还是被传染了,跟他一块笑。一年没见的陌生感在这一刻全然消弭,甚至于还让他们变得更亲密了一些。江叙白现在回想,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亲密,一年之后他们在江晟的订婚宴上重逢,商砚理智摇摇欲坠时,才会信任他跟他走。可他实在是算不上帮了商砚,他趁虚而入。发生那场“意外”,让商砚病发。江叙白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神情游离,眸色晦暗。不是他的错吗?分明就是他的错啊,五年前,他就错了。甚至在五年之后,他死性不改。翌日清晨,游艇早早靠岸,商砚是第一个走出房间的,之后是季柯和简然。三人遇上,互相打了招呼,说起要去晨鸣寺看法会,季柯顺口邀请了商砚。商砚婉拒,说他之后还有事,回头看了一眼船舱的方向便下了船。简然这会儿也洗漱结束,蹲在餐厨的小冰箱边,往兜里装酸奶和小面包,顺便偷摸拿了盒冰淇淋,然后被季柯抓了个正着。“大早上,吃什么冰淇淋。”简然不高兴撇嘴,余光瞧见江叙白打开房门走出来,张嘴就说:“我不吃,我给小白拿的。”江叙白还有点蒙,唔弄着说:“我不吃”。季柯冷笑看着简然,简然干笑补充:“不是给你吃的,给你拿了敷眼睛的,你眼睛有点肿,没睡好吧。”江叙白:“……”江叙白不高兴地翻白眼,没骨头似的靠在简然身上,从他兜里摸了个酸奶。“你起这么早干什么?”简然顺手给他插上吸管。“你们太吵了。”江叙白说。简然瞪大眼睛,对此存疑,刚才就两个人说话,还没超过五句。除非江叙白对某人的声音过敏。“走吧,不是要去上香么?”江叙白打了个哈欠,顺手将简然头上的帽子拿过来自己戴上,率先下船。“你也要去?”简然顿时被转移注意力。“来都来了。”江叙白说。“好吧。”简然笑起来跟上去,经过季柯身边顺手给他的帽子拿来自己戴上。季柯:“……”三人一块下船,晃着步子往晨鸣寺的方向走。柏油路边的宾利车里,商砚坐上后座,喝了一口李北带来的咖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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