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眼睛亮了亮:“真的吗?”商砚点头,江叙白连忙收回腿,摸着下巴思忖着:“只有一点,还要排除一下你碰我的原因,那么这么说的话,我们之前的治疗可能是因为目的性太强了。”商砚不置可否,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我知道了!”江叙白一拍大腿,就要起身去拿他的笔记本,更改治疗计划。商砚坐在沙发上,看着就江叙白一瘸一拐,一边因为腿疼而抽气皱眉,一边又因为他想到的好点子而亮着眼睛,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久违地感觉到了一点温暖和开怀。他想到了那个纠缠他半生的梦魇,他曾经亲眼所见的赤裸人群交迭耸动的画面,父亲的堕落烙进他的眼底,从此性在他的世界,只有晦暗,只是深渊。所以当他自己也成为欲望的囚徒时,成百倍成千倍的痛苦同样成为他世界的晦暗底色,江叙白和他的那一晚也成那些噩梦中的一部分。可是现在无数的记忆画面在脑海里反复,一幕又一幕,江叙白生动的面容,或是高兴,或是哭泣,或是纯粹,又说是诱欲,开始占据所有,带来的不再是厌恶,和痛苦。曾经向欲望臣服的慌乱,难堪,以及挥不去的恼怒和恐惧,是商砚厌恶自己的开始。在很多年后。又成了他接受自己的开始。【作者有话说】这篇文还是个救赎文呢()hahaha明天又要去搞一下装修的事儿,小梦申请请假一天( ̄ ̄)第62章62江叙白想出来的新点子,就是在商砚意想不到的时候偷偷进行触碰刺激。名为“出其不意”,实际“偷偷摸摸”。电话那边的赵医生非常有职业操守,没有笑出声,而是肯定了江叙白的想法,可以玩点情趣,哦不,是可以玩点出其不意。为了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江叙白没有告诉商砚,并且在当天傍晚进行了试验。商砚在筹备他的下一步要拍摄的电影,这回是商砚自主投资,他不参演,而是做导演。江叙白看他看得入神,正式好时机,为了掩盖自己的目的,他还特地用洗碗机洗了一碟提子,端了进去。商砚跟他说了谢谢,问他是不是觉得无聊,江叙白说没有,靠在办公桌上:“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商砚看着他,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江叙白觉得有点脸热,又说了一声:“忙你的吧,我就随便看看。”于是商砚不再看他,将目光投向面前的资料。江叙白没有贸然行动,他安静地吃着提子,等了又十分钟,见商砚目不斜视地盯着资料,他才伸出了手,手指轻轻搭在商砚手臂上。商砚很敏锐地察觉到,他便说:“水弄到你手上了。”然后两下抹掉那几乎看不见的水滴。商砚不置可否,复又看起了资料。江叙白就守在旁边,一边吃水果,一边装作很不经意地动作间用手背蹭他的胳膊,然后用余光观察商砚。商砚的反应并不强烈,偶尔只是眼神瞥过来,江叙白又会找借口,诸如:“你专心一点,看我干什么?我打扰你了?”商砚只能笑着摇头,说没有,继续任由他在旁边搔首弄姿。江叙白先借着拿水果用手背若有似无地蹭商砚小臂,后又借着擦桌子一把抓住起商砚的手,进行了或大或小,或长或短的触碰,这十几分钟里,商砚没有起反应。这让江叙白感到雀跃,他把果盘端出去,蹬蹬蹬又拿起自己的笔记本刷刷刷记录,然后咬着转着笔思忖片刻,又回到了书房。商砚在开会,江叙白不方便出镜,所以没有靠近,拧开门看了一眼要退出去。商砚按下静音键:“没事,我没开视频,你可以进来。”江叙白挑了下眉,背着手走到商砚旁边,瞥见商砚的麦还是关着的,就伸手抓住了商砚的手。商砚一愣,江叙白把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拿出来,商砚看见一个小巧的指甲剪,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找到的。“我看你指甲有点长,我给你剪剪。”商砚看了一眼自己长度尚未超过指腹的指甲盖。“长吗?”“嗯,这不卫生。”江叙白抓着他的手,“你开你的会,别管我。”商砚:“……”电脑里不断传来其他人的声音,商砚听完编剧提出的意见,打开了麦克风,开始说出自己的观点。江叙白假模假样的给他剪掉一点指甲,然后开始偷偷摸摸,时而手掌沿着他的手腕往上抚摸,时而勾弄他的手指。这些动作不明显,好像真的只是在调整商砚手指的位置,可移动的时候总会故意停留,轻轻磨,蹭。商砚不察觉是不可能的,但他没吱声,沉默地消化着手背、手心,乃至手指缝上不断传来刺,激。江叙白在心里估算着时间,同时观察着商砚的腿,间,没看到小帐篷,然后又去看商砚的脸,他微微皱着眉,神情很肃穆,江叙白只当他是因为会议内容不悦耳。草草剪了指甲,江叙白松了商砚的手,刚准备起身功成身退,手腕和腰同时一沉。商砚反客为主直接给他拉到怀里,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低声说:“别叫,我没关麦。”江叙白瞪着他,开始挣扎起身,可商砚没让,反而让他坐实了。“别蹭了宝宝,我要硬了。”商砚呼吸很沉,气息打江叙白耳边电流一样,让他也开始升温。江叙白面红耳赤压低声音:“那你还不放开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