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徵羽的痛经在这一觉睡醒之后已经慢慢好了,虽然还是惨白着一张脸,但她还是优哉游哉地将双手枕在自己的脑袋后面。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商赫盯着她看了良久后,语重心长地道:“阿羽,爱而不得,是可以痛彻心扉的,你没经历过,不懂,但别把这事儿不当一回事。”
商徵羽笑道:“爹,我不怕,再说了,太子值得我豁出去一回。”
小冰娇是她接触过的,最好的男子了。
商赫啧了一声:“臭小子,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边关那群小姑娘的心都要碎了,还有你别忘了,你可是有个未婚妻的。”
想起这些事,他是怎么一个愁字了得哦,简直是乱套了。
商徵羽笑了起来:“未婚妻就是权宜之计,虽然我挺喜欢她的,但奈何她早已心有所属,咱也不是强取豪夺的人,而且我也很喜欢太子殿下的,那就更没必要强求了。”
虽然商赫已经习惯了她满口胡说八道的性子了,可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额上的青筋还是跳了跳。
“至于边关的姑娘们,只能让她们伤心了,虽然我也很想给所有姑娘一个家,但人嘛,有得必有失的,只好便宜边关那些臭小子了。”
商徵羽要是有尾巴,此刻一定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商赫啧了一声,打断了她的美好幻想:“别胡言乱语了,叫太子殿下知晓了有你好受的。”
商徵羽口嗨一番,心情愉快。
“我就这么一说。”
商赫瞥她一眼道:“你也就只能这么一说了。”
商徵羽哈哈大笑,笑着笑着肚子又抽痛起来在一边倒吸着气。
商赫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商赫是不懂她们年轻人的。
但看她玩得开心也就由着她去了。
商徵羽压根儿没把老爹说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她和她爹的五感都超脱旁人,要是有人跟怎么会不知道。
她却忘了,她和她爹回府途经闹事,有人悄然藏在人群之中而过,可能是街角卖菜的,街边打铁的,又或者路上赶路的,都有可能是东宫眼线。
她并不知道,东宫的眼线一向都是这么的与众不同,眼藏在各类人群之人,是这数年来,太子在京中一步步培养起的巨大势力。
商徵羽捂着自己的小腹,忍着身体的不适,轻叹了一口气:“这一次比试之后,少说也要在府上休养个好几日不能随便造了。”
商赫轻瞥了她一眼道:“该你的,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你能稍微安分一点了。”
商赫略微不满道:“老头儿你真不够意思,你的孩子都这个样子了,都不能说两句我爱听的。”
商徵羽靠在马车上,缓了很久很久。
而她说的话,也一字不落地传回了太子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