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泪见状,收起文件夹站起身说道:“爸!我和你一起去!”两人急急忙忙的往审问室里跑去。一位男警员看见楚天宇昏倒了对徐二楞说道:“他昏过去了!”徐二楞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边挑着指甲缝里的灰尘边傲慢的说道:“昏过去了啊?拿水泼醒,换过一种折磨方法!”两位警员点点头,一个警员端着一桶水从楚天宇的头上往下淋下,楚天宇一个激灵,重新抬起头甩了甩脸上的水。另一位警员见他醒了,用手中的皮鞭沾上些水,将楚天宇拉远桌子,站在他面前,扬起手中的皮鞭。
啪!皮鞭落在楚天宇的身上露出一条血痕,正往外冒着血,伤口火辣辣的疼!楚天宇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在心里骂道:“妈的,是盐水!皮鞭上还有类似倒钩的东西。手一扬又是一鞭,几分钟过后,楚天宇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每道血痕正往外冒着血水,刘海湿到粘成一团,耷拉在额头前,一滴滴的往下滴水。双眼冷冷的瞪着徐二楞。装着盐水的桶里全是红色。
“还有力气瞪我啊?不行!给我继续!”徐二楞抠抠鼻孔道,又下达一道命令。另一位警员接过皮鞭沾上盐水后,狠狠地打在楚天宇的身上,又是皮开肉绽的一幕。楚天宇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头一歪,再次昏死过去。那位警员看向徐二楞说道:“老大,他又昏过去了,还要不要继续?”
徐二楞放下腿换另一边翘着:“继续,昏了就打醒他!妈的,敢玷污我心目中的女神!不给点颜色他看看是不行的!”那位男警员闻言,扬起皮鞭正欲抽在楚天宇的身上,审问室里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走进来两个人,这两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倒吸一口冷气,楚天宇的身下竟是一大片血渍,他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放眼望去都是皮开肉绽的伤口,狭小的审问室里洋溢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徐二楞见来人,脸色一变,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行了个礼颤抖的说道:“局,局长!杨,杨队,你们怎么来了?”杨天正阴沉着脸道:“怎么?不想我来好在这里折磨人是吧?再不来我这个局长的位置就要栽在你手上了!”杨泪对杨天正这句话不以为然,对坐在椅子上的楚天宇只有一丝丝的怜悯,只是一位普通的高中生而已,怎么会关系到父亲的局长的位置?
徐二楞一愣,半响才说道:“没,没这么严重吧?”杨天正双眼一瞪,指着坐在椅子上被打的不成人样的楚天宇咆哮道:“知不知道你们打的是谁?”突然,门口处传来两声军靴落地的声音,一道浑厚的男中音响起:“就让我来替你回答,你打得是京城第三军区的首长的孙子,滨海市楚氏集团总裁的长子,我,楚天河的弟弟!知道他是谁了吗?”
众人闻言,除了杨天正知道事实外,其余的倒吸口冷气,楚全,楚正清,楚天河哪一个不是华夏国里响当当的人物?楚天河很小的时候就送去外国读书,回来时参军,现在已是上校军衔。
全部人扭过头看着门口的来人,竟然发现长得和楚天宇不相上下,那身军装更显现出他的气场,只是站定在那里,一股肃杀之气就释放而出。楚天河走进来眼神冰冷的从每个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楚天宇身上,脸色一沉,道:“这笔账,我迟点再和你们算!来人,给我将椅子上的人送往最近的医院!”话刚落下,门口处就走进来两名真枪实弹的军人,掏出腰间的军刺利索的解开楚天宇身上的绳子,扛起他往门口走去。
楚天河坐在椅子上,拍拍手,一群军人训练有素的站在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在外面的话就会看到有几辆军车停在外面,警局里全是真枪实弹的军人,行人纷纷议论发生了什么事,军人和警察本是毫不相干的两个系统的人,今天怎么会聚集在这里?
“我刚说我弟弟回来了,所以就回来看看他,没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场面!你们不给我个说法,休想踏出这个门口一步!”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在场的人心头不由得一颤,杨天正冷汗不停的往外冒着,杨泪则是被吓懵了,丝毫没想到楚天宇的背景竟是如此的雄厚!
杨天正抬起手,用袖子擦去脸上的冷汗道:“楚,楚上校,我根本不知情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令弟弟在我们审问里的?”“哦?这么说,是有人带他进来的?是谁?”楚天河问道。“是我。”杨泪缓缓说道,“我将他带进警局后就由负责审问的徐警审问,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子做!”
楚天河冰冷的目光落在徐二楞的身上,声音比眼神更冷:“就是你折磨我的弟弟吧?”这时,一名军人走进来道:“报告上校!门外有个姓徐的警员求见!”楚天河将询问的眼神看向杨天正,意思是在问他这个姓徐的警员是谁。杨天正会意道:“是市警局的副局长,也就是这次折磨你弟弟的人的父亲。”楚天河猛地一拍桌子冷哼道:“让他进来!”不一会,走进来体型和徐二楞差不多的中年男子,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哎呀,楚上校,是哪阵风把你吹来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