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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树连忙大汗淋漓,摇着双手道:“这……夏先生,您这话说的……我……我堂堂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能做那种事情……”
夏柳一脸不信道:“真的假的,我们都是男人,我能理解!”说着,来了兴趣,笑嘻嘻道:“严大人,你真的没干过?”
“没有!绝对没有!”严树像似怕毒蛇一般,连忙摇手。
“不说就算了!那头牌有没被人玩过?”
“这……”严树挥汗如雨。
“看来咱们这位太原知府大人还真是不好se呀!行了,我也不问你了!到那里我问别人去。”
“别!”严树慌忙拦住,他要真是在酒宴上这么问,那场面可够尴尬的,“这个头牌两三个月前刚来,相貌妩媚,但从来都是只弹唱陪酒,名字叫莲儿。”
“莲儿?”夏柳念了一句,似乎想起了什么,怔了怔。
“这个……夏先生,如果夏先生真的需要的话,我会再安排的。”严树实在搞不懂,他身边明明有那么一个漂亮的谷悠然,还想着去玩ji女,实在是个好se无度的家伙!
夏柳脸笑了笑,“需不需要看情况,ji院里的女人比老子家里的老婆可差远了,要是我看不上眼,送给我也不要!”
“是!是!”严树只得点头答应,心里则想,看不上眼还这么积极,这不明摆着睁眼说瞎话嘛!看来还真得给他找个水灵点的雏儿,要不然伺候不好他,这前程可见危险了。
马车很快到达那香云楼。山西的青楼,古墙黛瓦,古se古香,不像京城的青楼有多高的楼层,外面看起来也就是间稍微大点的客堂而已。不过一进里面,眼界豁然开朗,回廊连环,意yu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