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和八歧下手非常狠,按照目标的级别高低,先从低级别的开始,一天过去了,从跨度上来讲实际上是两天,就是四个人被消灭。
等他们这些人收到消息后,可以想象到他们的恐惧,对方没有将他们一网打尽直接灭杀,而是选择了一个一个动手。
经过联系,他们发现已经投过案的人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而跑到国外的那些人同样也没有出现意外,在心里总结了一下之后,岑副国迅速做出了判断,对着大家说道。
“看来对方确实如他们说的那样,放过了那些主动接受处理的人,那么我们中的人,如果感觉到害怕的,可以现在去接受处理,对方可能会放过你们,这样可能能够保住性命。”
“能够去国外的也可以尝试一下,现在看来到了外国的也比较安全,对方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有门路的可以出国试一试。”
“如果还有不想向对方屈服,愿意跟着我一起同生共死的,咱们集合到一起,去西南军区,我就不相信了,他进到几万人的军营里面杀人。”
共计有三分之一的站出来表示愿意跟着他共进退,而其它人则是坐在那里默默不语,可以看出他们有其它的心思。
对此岑副国并没有什么不满的,夫妻大难来前还各自飞呢,更不用说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而且生死大难就在眼前,各人做各人自已的选择就是了。
确实剩下的这些人中,有的是觉得自已没有犯什么大的错误,既然对方肯放过那些投案自首的人,那么自已也可以去投案自首,大不了这个职务不要了,能够保留级别待遇就行,也不怪他们妄想,前面那一批人确实基本上都是这样处理的,免职但是保留一切级别待遇。
另一批人想的却是怎么样通过什么渠道出国,偷渡还是伪造证件,怎么把老婆孩子带出去,怎么把家产带出去,又该去那个国家,这些都是需要尽快决定下来的,现在他们已经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只不过刚才还是同仇敌忾呢,现在就这样离开,有点不太好意思。
终于有人忍耐不住心头的恐惧,率先站出来提出告辞去做准备工作,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陆陆续续地就走了一大半。
看着剩下的十来个人,岑副国笑了笑,只不过这样的笑容落在他的脸上,是如此地落寞,谁想到只是孩子招惹了一个一般人,就落到了这样的下场,真的是世上的事你叫怎么说的清。
那知道只是想发点小财,就招惹上这么一个不敢招惹的人物呢,周阳狠与辣他们早就领教过了,但是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在于周阳根本不接受任何的沟通与协调,他也想过很多的办法,在他看来,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是可以用来交易的,无非是筹码大小的问题罢了,做为一个这么高级的领导,他早就学会了沟通和妥协,也学会了交易和放弃。
但是这一切在周阳前面都不好使,无论他从什么门路过去关说,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交易筹码,周阳始终没有任何的回应,根本就不给你任何的商量余地。
这才是最让他气馁的,人家根本不在他最习惯和擅长的方面进行较量,直接以绝对的力量硬碾压过来,除非是你顶住,不然的话就只有粉身碎骨这一个下场。
每当想到这个时候,他就无比痛恨郑成武来,如果不是他儿子挑起,自已儿子也不会去找对方的麻烦,也不会惹来这么一尊神怕鬼愁的对手来。
临到这个时候了,他倒是想撇开,每次召集都不过来,那有那么容易的事。
他想把郑成武拖上贼船,郑成武却也防备着他这手呢,特别是知道儿子这次负责出手后,虽然在心里暗暗发苦,却不能有丝毫的反对。
儿子干了这件事后,再想返回政界或军界是没有一点可能了,只能一辈子呆在曜日门了,因为这些人并不是独立的,每一个人背后都有着或多多少的关系网,就算把这些人全杀了,他们背后的关系网还在,自已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以自已所在的位置,没有什么人敢对自已下手,但是儿子就免不了受到各方面的诘难和攻击了。
所以这次郑成武干脆以进行演习为名躲进了深山里面,而且重点演练的就是全频带干扰下的电子对抗,任何人都联系不上他,让本来准备让郑成武安排军队护送的岑副国大失所望。
一行十来人坐了一辆带有防弹功能的中巴向着西南而去,而且一路上还大张旗鼓地让各地警察部门全程护送,他们就想看看,曜日门是准备怎么样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他们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