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有余悸:“刚刚还有路人在前面拦路,是谁那么天才在背后喊抓小三的?!”简直离谱,把华国人在抓奸上的正义感都摸透了是吧,她怎么不知道她粉丝那么有才——不,绝对不是她家粉丝,喊抓小三的很明显是个男人声音。严野摸了摸下巴:“嗯……应该是我家的,最近他们玩得是有点太自由了。”代楚妮:“你家的……你家的……你家那群……”“那个……”旁边幽幽传来一个熟悉的年轻男生的声音:“是不是可以松手了。”江漱阳低头,默默盯着自己被抓紧的手腕,然后抬头看向“罪魁祸首”严野,礼貌道:“这位先生?”“!!”代楚妮又被吓了一跳,她今天已经把一整年的惊吓都花完了。她有点懵逼有点崩溃:“江…江漱阳,你怎么在这啊?”江漱阳抬起手,朝代楚妮示意道:“姐,我也想知道,你要不问问你同伴吧。”严野面对两人质疑的目光,淡定地纵眉笑道:“因为我看出你俩认识了啊。”他施施然松开手:“别听导演组说的那什么就地取材从零开始赚饭钱,妮姐,我们运气这么好,遇到一位送上门的饭票,这不比摆摊来得实在?”“至于规则——规则也没有说不能找熟人要饭吧,碰到熟人是我们的运气,要到饭也是我们的本事,哎,老刘你说是不是。”扛着沉重机器的跟拍摄像老刘默默点头。代楚妮:“你……你别叫我姐,我俩一年的。”这家伙说得挺有道理的,就是这混不吝的样子总叫人觉得在挖坑似的。代楚妮也是头一次和严野录综艺,更是头一次在综艺节目里和他组成两人小队。在此之前,她对严野的了解完全来自于网络,以及贺嘉忱。她跟贺嘉忱是关系尚可的好友,前两年也一块儿担任过一档大热综艺的固定嘉宾,她对贺嘉忱观感还不错,发自内心地认为贺嘉忱是圈内难得的不会给人使绊子的内外如一的好人。至于严野……她印象里,贺嘉忱似乎和这人关系一般。能够在一个团体里朝夕相处九年还保持着“一般般”的关系,足以说明这俩相性不合。且严野对外的风评一直是“感觉玩得挺花但没啥实际的绯闻”,也有不少人坚信他没绯闻要么是后台太硬,要么是狗仔不给力,这rapper就差在脸上写着塌房两个字了。很少有人能完全做到不以貌取人,代楚妮也不能。目前这档旅游综艺才录制到第一期,代楚妮暂时没感觉严野有什么问题,只是潜意识地保持些许距离。严野闻言,也不在意,反而笑着抬手搭上江漱阳的肩膀,拍了拍:“那这位帅哥可以叫你姐,所以他比我们年纪都小?”代楚妮挑眉:“那当然,人家大学刚毕业,还是小鲜肉呢,是不是,小江?”江漱阳动了动肩膀,无奈地笑笑:“请楚妮姐,还有严野老师吃饭肯定没问题,但我得先给我朋友发个消息,刚刚突然就被拉着跑了,他估计都还懵着。”代楚妮:“对啊……严野你坏事做尽!”严野:“叫什么老师啊,我八百年没听过别人叫我老师了……叫野哥就行。”江漱阳默默扒拉开某人乱晃的手,随口道:“行,野哥您请。”“……等等。”严野突然再度拉住江漱阳的手腕,微微皱眉,看上去有些诧异:“这是——我抓的?怎么抓成这样……”只见那白生生的一截手腕上,殷红的手印围绕着整个小臂,大拇指和食指相接,留下一个完整的圈。那印记像烙在皮肉上一般,连边缘都是清晰的,看上去像是谁用了极大的力度死死攥着他手腕不放。多亏严野的手修长好看,这印记落在江漱阳手腕上并不突兀,像胎记又像纹身,完美融进了皮肤里,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气。代楚妮也惊到了:“严野,你用了多大力气啊。”严野郁闷又冤枉,低着头:“我……啧,老刘,你们PD那里有跌打损伤药吗?或者红花油?”江漱阳勉强抽出手,摇头:“没事,就是看着吓人。”他认真解释:“我皮肤比较容易受伤,但恢复也很快,所以没关系,我也不觉得痛。”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耽搁太多时间,环视一周后,提议:“要不然我们就在这里吃饭?这里好像不完全是个咖啡厅,我看到有人吃铁板烧了。”代楚妮赞同道:“可以啊,我支持,刚好也不用担心出门被人认出来。”她随手把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冲江漱阳笑道:“再说了,我和严野都被扣钱扣成穷光蛋,刚刚你买发绳付的那十块钱也还没捂热就被粉丝们叫走了,所以,我俩都听你安排啦。”严野也无所谓地耸耸肩,偏头看了江漱阳一眼:“我都行,听你的。”最终他们三人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点了两份铁板烧羊肉拌饭和一份小牛排。代楚妮看着菜单,恋恋不舍:“小江,你不喝点什么吗?”江漱阳:“姐,你想喝就点吧,我酸奶才喝了两口呢。”“不,你不点我也不点,要饭也不能太猖狂。”代楚妮撇开菜单,眼不见心不烦。她瞧见坐在对面的严野正看着手机笑,不由得眯眼:“严野,你笑什么?”江漱阳坐在严野左手边的位置,他下意识偏了偏头,余光不小心瞥见后者的手机屏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