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了多少酒了?你想死怎么的?出了事得给我惹多大麻烦你知不知道?这味儿大的,你现在我给起床吃饭去,听见没有?”
“唔……”夏凯凯觉得难受,这只是单纯的呻吟声。
大脑袋顿了一下,补了一句:“这醉的,你能不能起来?起得来吗?真是早晚要被你气死!”
夏凯凯没动。
他也想动,却动不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就连呼吸都痛苦。
大脑袋瞪着夏凯凯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无奈地收回了目光。他转过头去,将自己一个大褶子的后脑勺递给了夏凯凯,然后背对着人说着:“你们几个看一下人,去一个人到食堂打点米粥过来,还有,给他倒杯热水晾着。”
夏凯凯看不见人,但是能听见稀稀落落地传来一串不甘不愿的回应。
jiāo代完事,大脑袋就走了,夏凯凯躺在床上继续挺尸。
这一会儿的时间,那身上火烧火燎的感觉已经褪去了不少,痛苦的远去带来了更为实质的需求,他确实渴了,喉咙干渴的能冒烟。而且胃一直在疼,也不知道是疼痛的原点,还是饿的,总之这个时候能有人给他拿一杯水来他一定很感激。
然而,在短暂的安静之后,屋子里却被争论的声音充斥着。
“钱东,你去。”
“我不去,你们谁爱去谁去。”
“我也不去。”
“教练让我们去打粥。”
“他让打我就去打啊?他怎么不自己打,而且又不是我的教练。”
“也不是我的。”
“那谁去吧。”
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