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教,把我想说的说了,当然是要跟您走了。”
温健哈哈地笑着,大手一挥:“换鞋!”
“嗯。”
夏凯凯当真下了冰换鞋了。
曾怡丝滑过来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什么事情啊?”
倪白才一张嘴眼眶就红了,那委屈的模样,还没等说话,眼泪就掉下来了,干脆背过去,露出一个倔强的背影,偷偷抹眼泪。
曾怡丝瞪温健。
温健瞪眼,放开嗓门嚷嚷的整个冰场都能听见:“哭!?哭就不偏心了?哭就不私心了?所以最讨厌你们这种动不动就哭的女人了!有本事在这里和我辩一辩,看谁站着理儿!”
曾怡丝头疼:“究竟是怎么了?”
温健也不含糊,掰着手就列举了倪白的“四宗罪”,狭隘!自私!偏心!嫉妒!
倪白擦着眼泪转头和他辩理,咬死了自己才是队伍的教练,她有安排调整队员的权利,还说这不过是一次试验xing的调整,温健却不依不饶地非说她针对夏凯凯。
边说边抹眼泪的倪白委屈极了,简直把自己都给说信了,与铁塔般凶神恶煞的温健站一起,像足了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百花儿。
曾怡丝一时间也不好分辨对错,只是最后劝道:“这事我们下来再谈,温健啊,倪白是教练,有自己的安排,有什么事别急。”
说到底,还是站在了倪白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