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除了没日没夜的去训练去打磨,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但是对于自己这种过分的要求,女孩子们谁会愿意呢?
温健这一去,就去了大半个上午,再回来的时候没有带舞蹈老师回来,而是带了很多很多的视频资料。
他招手把夏凯凯叫到身边,将手机视频打开,贼眉鼠眼的让他看。
夏凯凯看了一会儿明白了。这货刚刚跑去偷拍隔壁冰舞训练,把队里唯二的两对冰舞队员的短节目和自由滑都录了至少两个版本,此刻正洋洋得意自命不凡。
这一下,冰舞老师的问题就再也不是个事儿了。
视频录得这么详细,温健又不是猪,国家挂了牌的花滑教练,冰上什么步伐认不出来啊?拼拼凑凑整个节目就已经能够完整的在脑海里浮现了。
温健得意地笑,拍着夏凯凯的肩膀说:“好了,现在就差一个舞蹈老师了。”
夏凯凯看着人想说,不,我们不差舞蹈老师,有我在,有你在,我们就是双剑合璧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接下来几天,每天上午在练习室练动作,下午就上冰训练,一转眼一周就过去。黎月安排的舞蹈老师压着日期,在最后一刻不情不愿地现了身。
这是一名男的舞蹈老师,个子不高,目测不足一米七,看走路的姿态有点像跳芭蕾舞的,但他介绍自己现在是一名摩登舞教练。
这个男老师有点妖,说话嗓音清细,捏着兰花指说:“我对花滑了解不够,你们对舞蹈也有盲点,所以我们要做彼此的老师哦。”